“知道疼还不起来?”只听得一声娇喝。
我这是,又穿越回去了?
冯永从睡梦中惊醒,眼睛还没看清四周,心里就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感觉到鼻子痒痒的,又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打了一个喷嚏就清醒多了,还是原来的地方,还是柳树下那熟悉的钓鱼专属宝地。
抬头就看到一张满是怒容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而一个小萝莉则是把双手藏到身后,让冯永看不清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旁边还有一个如同万年冰山的女骑士,双眸淡然,静静地看着他。
“原来是夫人驾临,小子未能迎接,实在是失礼。”冯永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爬起来行礼道。
“冯明文你好自在!”黄月英根本就没搭冯永的茬,瞪着一双凤眼,“人人都在忙着,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安然高卧?”
我不睡觉,那我能干嘛?冯永茫然。
“跟我过来。”黄月英看到他那张无辜的脸就莫名地生气,转身向着那片正在收割的庄稼地走去。
冯永不知所以地跟在后面,摸了摸耳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有点疼,看看前面走着的黄月英,看看一蹦一跳手里拿着狗尾巴草一甩一甩的小萝莉,再看看即使在大太阳底下亦散发着寒气的关姬,最后看看被赶得远远的幺妹,心想这究竟是梦里有人拧我还是真的有人拧我了?
几人经过官道时,冯永看到黄月英的牛车正停在边上,那个比女人还漂亮地车夫对着冯永灿烂一笑。
冯永用口型对着他做了一个“滚”的发音,叛徒!骗子!明明昨天就已经告诉赵广王训两人,这几日府上要收谷子,给他们放假。现在又在这里看到这家伙在当车夫,冯永哪里还想不到此事肯定与他有关?
那天晚上还跟老子深情告白,说以后再不刺探情报了,没想到今天一转身又跑去黄月英那里告密。
赵广对着冯永比划了一个手势,然后赶着牛车向庄上的道路驶去,官道上是不允许车辆久停的。
几人走到正在收割的那块稻田边上,黄月英指着前面问道:“这一块谷地,有多大?”
我哪知道?当时有多少农家肥我就撒多少,谁闲得蛋疼还去测量?
“大约,有十来亩吧?”冯永看了看,不确定地说了一句。
“嘁!”黄月英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十一二亩算是十来亩,八九亩也可以称作十来亩,究竟是几亩几分?”
我不知道哇!
冯永再次无辜地看向黄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