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乔荞来说,这是世界上最黑的夜!也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夜!
她睁大双眼,想要寻求光明,可是她的眼睛是暗的,她的心是暗的。
她想要喊叫,想要挣扎,想要结束这屈辱的活着,想要结束这饱受摧残的生命......可是她发不出声来,她的嘴被一块脏抹布牢牢塞住,她的身体已失去了挣扎的气力。
她如被压在冰川之下的泥土,僵硬中任由污浊侵蚀和涂抹。
唯有承受——承受摧残和侵犯,承受命运的惩罚和裁判,才能让心中期盼的天堂之光照亮自己......
最后,一切肆虐的喘息如暴风骤雨化为平静。
刁飞虎从她身上下来穿上了裤子。
乔荞没有动,她全身冰冷,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只求速死,唯有死亡可以洗刷活着带来的屈辱。
“你穿不穿衣服?要是不穿也可以,说不定阎王爷就喜欢你光着身子去见他。”
刁飞虎满意地伸着懒腰催促乔荞。
外面的老狼丢掉烟头跑过来,点着打火机在乔荞的脸上晃了一下。
她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样子有些吓人,老狼将手指放在她的
鼻孔上试探了一下,骂道:“别他娘装死,刚才不是舒服得哼哼吗?这会子咋不嘴硬了?算你走运,临死还让我哥俩伺候你一回,做鬼也是风流鬼,快穿衣服,老子送你上路!”
乔荞蜷缩起双腿,开始挣扎着穿衣服。
她不想在临死前再听这些恶心的话,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她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刁飞虎递给老狼一支烟,两人一个蹲着一个站着在水库边抽烟。
“我说,这娘们儿死了怪可惜的。”刁飞虎吐着烟盯着月光下的水面开了口。
“咋的?你弄了一次上瘾了,还想多弄几次?”老狼挖苦他。
“去你娘的,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象她这种老娘们儿,放在这荒山野外算是尝尝鲜而已!”
刁飞虎急着撇清,但心里却另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