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踏入了黑雾之中,黑雾无尽,犹如是浩瀚之海,犹如是可纳三千世界,似乎,在这黑雾之中,就是一个永恒的黑暗世界,任何神魔,一旦是坠入这样的黑雾之中,就永不得翻身,永不见天日,永远堕落于无尽的黑雾之内。
在这黑雾之中有着雷电闪烁,而且,这闪烁的雷电,并非是如天劫一般的雷电,犹如是在黑暗世界所诞生的雷电一般,似乎,它们就是黑暗世界永恒的烙印一般。
当这样的黑暗雷电撕裂过黑雾之中,就好像是在这黑暗之中留下了永恒不可磨灭的伤疤,似乎,只有这样的雷电撕裂过黑雾之时,这才能唯一指引你所行走的方向。
在这黑雾之中,有着强大无匹的力量滚滚而至,这样的力量无穷无尽而来之时,镇压诸天的神灵,吞噬万古生灵,任何生灵一旦进入这样的黑暗,受到这样的力量所镇压之时,都会成为了它的奴仆,永生永世都訇伏在这样的力量之下。
尽管是如此,在这黑暗之中,依然是有着一股的平衡,似乎,黑暗的力量,是诞生于黑暗之源,但是,在这黑暗之源中,又有着另外一股至高无上的力量压制着它,不让它继续扩散,不让它继续壮大。
这样的一股至高无上力量,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地步,似乎,它可平万世,可斩诸天,如此的力量屹立于天地之间时,似乎,人世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撼动它,似乎,在亘古的时光之中,它依然是无法被磨灭的。
尽管这样的至高无上的力量在压制着这样的黑暗力量在扩张,但是,黑暗的力量依然无休止无穷尽地磨灭着发这股至高无上的力量,似乎,当把这样的至高无上的力量彻底磨灭之时,那么,黑暗就将会占据着一切,它就将会主导着一切,它甚至将会成为整个世界的黑暗起源,将会吞噬整个世界,腐化整个世界,使得整个世界,整个乾坤宇宙,都将会被它所腐蚀,彻底的堕落。
李七夜行走在这黑雾之中,他身上散发着太初的光芒,太初永恒,天地初开之时,它便已存在,甚至天地未开,一切混沌之时,它都已经诞生了。
如此的太初之光,照亮了万古无尽的时光,不论是遥远无比的过去,还是无穷的未来,太初之光都在闪烁着,在黑暗之中,它依然是如同明灯一样照耀着,似乎,能指引着任何生灵的归家之路,能指引着任何生灵前行之路。
所以,李七夜行走在这黑雾之中的时候,不论是黑暗如何的可怕,不论黑暗的腐蚀是多么的恐怖,但是,依然是无法靠近李七夜。
任何的黑暗,在李七夜的太初光芒之下,都将会退避三舍,都将会无法与之抗衡。
李七夜在太初之光的笼罩之下,一步一天地,一步一世界,跨越了黑雾的空间障碍,跨越了黑暗空间的紊乱,最终直抵于这黑雾的起源之处。
在那里,站着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背对着李七夜,当他站在那里之时,整个天地都好像是变得渺小,万界都只不过是成为他的背景点缀罢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中年人,霍然转身,在这刹那之间,一双眼睛张开的瞬间之时,天地黑暗,一双眼睛犹如是黑暗之源一样,无尽的黑暗光焰瞬间烛照万古,吞噬人世间的一切。
“退避,复返自我。”李七夜盯着这个中年人,口吐真言,如当头棒喝一样,瞬间镇定了他,让他心智清明,恢复真我。
“轰——”的一声巨响,就在这刹那之间,中年人被李七夜真言所镇定,一瞬间仙光滔滔,无穷无尽,在这刹那之间,哪怕再强大的黑暗,可以吞噬万古的黑暗,都在这刹那之间被压制下去,在这刹那之间,一下子神智清明,归于真我。
“轰——”在一声巨响之下,仙光抛洒于天地之间,这个中年人露出了真我,一个至高伟岸的身影屹立在那里。
当这个中年人一站之时,日月星辰陨落,天地万道訇伏,众帝诸神膜拜,他所立身,便是三千世界伏首,九千仙王恭迎,举手投捉之间,便是颠覆万世,吞吐三千万年,举世之间,唯我无敌!
唯我无敌,万世无人能挡,这便是眼前这位中年人,他举手投足之间,似乎可以推平万世,天地间,独我唯一。
眼前这个中年人,李七夜实在是太熟悉了,但是,与以前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这个中年人胸膛前有一个手印,一个手印完全凹入了胸膛之中,好像是已经把胸膛击碎一样。
这个手印发黑,黑得透亮,似乎,这样手印已经是凝集了最为精华的黑暗一样,一看去,似乎是看不到底的深渊一般,一看这样的手印,就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会被吞噬,任何强大的存在,在凝望这个手印之时,都人被吞噬入其中,永不得翻身。
这样的一个手印,就好像是黑暗之源一样,所有的黑暗力量都似乎诞生于此一般。
这个黑暗的手印,烙印在了中年人的胸前,深深凹陷下去,一缕缕的黑暗在环绕着,似乎要钻入中年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乎要侵蚀中年人的每一寸肌肉骨肤,要腐化中年人的每一缕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