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凡才不理他,扯了条干净的毛巾,就要去擦下面。张一凡抢了过来,“干嘛,干嘛?还没完呢!”
“不理你了。”董小凡嘟着嘴,别过身子。
看样子好象生气了,汗,原来这招并不是对付每个女人都有用的。张一凡只得贴过去好好的哄。
好小凡,乖小凡,爱老婆,亲老婆的叫着。
董小凡把脸埋在被子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可把张一凡吓坏了。“怎么啦?好当当的哭什么哭?我下次不耍你了还不行吗?”
“你说的!格格——”
董小凡翻过身来,格格地娇笑不已。
我靠,居然被耍了。
两个人就在床上打闹起来。
又做了一回,董小凡就大叫着,不行了,不行了。
可张一凡还象一匹脱僵了的野马,继续肆意奔腾,把董小凡折腾得浑身发软,口里含糊不清地嚷道:“不行了,我不行了,你把她叫来吧!。”
要不是心痛小富婆,张一凡还想继续暴发一次。
终于完事了,董小凡哭丧着脸,“我求你了,下次不要这么猛。搞人家当成一个荡妇似的。你下次还是把她叫来吧!我申请退居二线。”
张一凡捏了她一把,“这才到哪?你就不行了。”
两个人休息了好久,董小凡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终于提到了那个令张一凡尴尬的问题,“是不是她比我厉害?”
“谁啊?”张一凡装傻,点了支烟坐起来。看到墙上的钟都快二点了,不由吓了跳。
董小凡掐了他一把,“你还装!难道除了那个沈婉云,你还有别人?”
张一凡这才道:“哦,你说她?她呵呵……”
沈婉云的确很野,跟刘晓轩是属于同一个级别。他有时候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一个个看上去很温柔,正儿八经的女孩子,在床上的时候那么豪放。
最难能可贵的是,两个人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不行了。张一凡可以在她们身上,尽全力发挥,不用有什么顾虑。
董小凡在这方面,与两人相比,尚有些差距。就算是柳海这个结过婚的女人,也不如她们的承受能力。这些疑问,张一凡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董小凡曾经在办公室里听说,有的女人一次可以跟多个男人同时做,做完之后还活蹦乱跳的,她就想不明白,难道这也有什么窍门?
她问张一凡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有这种心思,到底传言是不是真的。可张一凡当然不会傻到跟她坦白这种事情,哼哼哈哈地应付了两句,董小凡还是没找到答案。
既然问不出什么,董小凡就寻思着,明天去买几张那个的碟子回来,趁大坏蛋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地学两招。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一些科室的人,纷纷跑到主任办公室里来坐坐。新年了,有好些人想给领导拜年,却找不到他的人,所以今天都跑过来混个脸熟。
等大家走了,钱雪梅留下来,很热情地给张一凡倒了杯茶,张一凡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道:“巩凡新有没有到你家里去拜年?”
“他哪敢?”钱雪梅回了句,脸色一片黯然,“我爸要将我许人了。”
“哦!对象是谁?”
“省城市委长专职秘书曾豪孝!”钱雪梅低着头,颇有些伤感。
曾豪孝?怎么是他?张一凡心里猛地一惊,这个曾豪孝可是方系的人啊!他的老爸一直在省商业厅当厅长,也是方景文一手扶持起来的强硬派人物之一。
钱学礼这是什么意思?
张一凡点了支烟,沉默了。钱雪梅焦急地道:“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嫁给他的,你可要帮帮我?”
这种事情,张一凡本来是敷衍她的,没想到钱学礼看中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对头。看来这事还真不能让他们成了,否则以后曾豪孝借着这个势头爬上来,岂不是又给张系制造了一个麻烦?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但这件事情,自己还真管定了。怎么着也得帮着巩凡新攀上这门亲事。
于是他淡淡地道:“你先回去吧,晚上我上你家坐坐。”
得到张一凡的答复,钱雪梅立刻就眉开眼笑地走了。
快下班的时候,张一凡打了个电话给董小凡,“准备点东西,再打个五千块钱的红包。晚上我要去拜年。”董小凡轻快地答应了。
张一凡又打了个电话给钱雪梅,让她过来一下。
等钱雪梅来了之后,他在钱雪梅授了一计,告诉她如此如此!钱雪梅越听越心惊,渐渐地张大了小嘴,惊讶地叫道:“这样行吗?”
“只要你照我的去办,必定行!再说了,此计不行,还有第二计!”钱雪梅这才笑笑着道:“谢谢张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