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她想的过于美好,不禁哑然失笑。
薄素卿察言观行,“来。”他虚扶南生,带她上画舫。
画舫顺风顺水,轻缓启程。
画舫内每一处精巧不失雅意,全为南生平素喜欢调调。
“还是别喝了,对伤口不好。”南生劝正端起酒壶的薄素卿,“我也不喝,陪你。”她醉过一次,难受的快死过去一般。
最要命之处,她梦见贺兰擎,低低喃喃地对她说什么,她听不清楚,可那话音委屈的令她心疼。
薄素卿早有准备,提议:“以茶代酒吧。”
“也好。”
清茶齿颊留香,南生开了半扇窗户,手托住下颌,纵观一众水上游舫。
经过某艘游舫,传来花娘琵琶声动。
薄素卿笑说:“听过你的琴音,旁人再不入耳。”
琵琶声配清稚唱腔,南生起身行至画舫前端,听着花娘弦动吟唱。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字字句句,虽稚嫩,调中思念情真,足以弥补唱腔瑕疵。
蓦地,对面游舫一道身影闪动,传来男子惊喜声,压过花娘曲声。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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