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的茶,夫人果然喝不惯。”南生摇摇头。
“傅南生,你敢对我做什么,侯爷不会放过你!”姜闻汐被拖至床榻,南生充耳不闻她威胁。
“在懂什么叫廉耻之前,南生斗胆来教教夫人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你说什么害人害己?你把话说清楚!”
“你真没害过?在满庭芳扬言叫人小心点,难道夫人忘记不成。”南生笑眯眯拿出一只发簪,尖尖簪尾抵在姜闻汐脸颊。
姜闻汐脸色剧变,虽然有点害怕,嘴里不饶人,笃定南生不过吓她而已,于是不屑哼声:“我没说错,说好听卖艺不卖身,其实骨子里就是女昌/妇!”
南生慢慢拖动发簪,瞬也不瞬注视她骤然吓白的面容。
姜闻汐语调不自知发颤:“你,你想干什么?”
“所以你要害人。”南生语气淡淡,字里行间透出冷然。
姜闻汐急忙道:“我不过说说,并没害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姜闻汐脸颊钝痛,怕傅南生真下手,她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说实话也不被相信,禁不住清泪涟涟。
“我发誓真的没有,若我想害人,何必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悄无声息弄死个青/楼女子,说起来不算难事!”
南生想了想,似同意她说的,就在姜闻汐稍微安心时,南生收起发簪,同时快速用指甲划过姜闻汐脸蛋。
姜闻汐不察,以为她真下手划破自己脸,花容失色,啊一声昏过去。
南生拍拍姜闻汐毫发无伤的脸。
“真不禁吓。”
南生神色清冷,至少一点她相信,竹影受伤应该被人当成是她,花盆袭击不过开始,说不定真如姜闻汐所说,比起大庭广众,悄无声息弄死身在青/楼的她,真的不算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