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火火火……”筷子兄弟一个劲儿的火,单(shan)小纯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电话响。
脚丫子一蹬电脑桌,电脑椅嗖的就退到牀边,她小蛮腰一扭直接从椅子滚到牀上,在一堆男人的衣服里找出了她的宝贝大苹果。
电话接起来她一改刚才的懒散样儿,浓秀的眉毛倒竖,小嘴儿吧啦吧啦的开始数落,“于麻麻,你有没有搞错,这都几点了,我让你给弄得人呢?到现在鬼影子还没有一个,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电话那边的男声带点儿娘气,他讨好的说:“好啦好啦,我们的小纯洁不生气了。”
“谁是你的小纯洁,叫我女王大人。”单小纯觉得最近于麻麻最近皮不是一般的痒,很是需要女王的小皮鞭。
“女王大人,现在麻烦您麻溜儿的下楼,我找的孩子已经在你家门口等着了,我跟你说呀,今天这个可是第一次,你要温柔点。”
单小纯一脸垂涎,“小鲜肉?你怎么不早说?于麻麻,我爱死你了。”
“看你那副猴急样儿,好了,我也不多说了,赶紧下去领人。”
“好嘞!”
单小纯趿着人字拖儿下楼,一眼看到在浓艳的蔷薇花墙下站着一个高个子男孩儿,他穿着一件白色麻布衬衣,单肩挂着黑色背包,正仰头朝自家的小楼房张望。
单小纯眼睛一弯,嘴角眉梢全是灿烂的笑意,她咚咚几步跑过去,亲热的一搭对方的肩膀,“帅哥,我等你好久了”。
男孩退后半步,等看清了挂在他身上的是个背心短裤的小丫头,他不悦的抿唇,可是脸上的酒窝却背叛了他的意愿,显出深深的笑意,鲜活的撞进单小纯的眼睛里。
单小纯自觉“阅人无数”,此时却给他英俊到当了机。
男孩对她花痴的表情显然有免疫力,他客气的说:“你是?”
“我单小纯呀,你叫我小纯姐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纯姐?奥,我叫沈誉。”
“哪个玉呀?美人如玉?”
沈誉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单小纯,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也敢来*他?
沈誉自诩是个成熟的男人,犯不着和个小毛丫头计较,他看了看她身后的房子说:“名誉的誉。”
“原来是大理段公子,失敬失敬。”潸潸抱拳,自己先把自己逗乐了。
“我姓沈,沈浪的沈,不姓段。”沈誉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孩儿脑袋有点问题。
单小纯才觉得沈誉有问题,连个玩笑都不会开,是来自星星的吗?不过看在他颜值那么高,在这个看脸的世界她不能和他计较,蛮大度的说:“沈大侠,请。”
沈誉看了她一眼,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沉声说:“我自己走。”
单小纯也不恼,笑嘻嘻的跑到他前面带路,几缕没有挽好的头发从皮筋里调皮的跑出来,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在雪白的脖颈里一晃一晃。
靠海的姑娘长得都白,一张脸仿佛在面粉里滚了几滚,单小纯不但白还很嫩,就像六月的水蜜桃,一口咬下去便汁水四溢。
意识到自己想的有点歪,沈誉忙站直了身子,他把注意力放到房子上,问单小纯:“这房子是你家的吗?”
“当然了,要不然还能是你家的。”
虽然门口已经没有门牌号,沈誉不能确定这房子就是他要找的,便试探着问:“这房子有些年头了,我看这一整条街全是这种欧式小洋楼,都快成文物了”。
单小纯很骄傲的说:“那当然,这条街是我们这儿的名片了,三十年代的老建筑,当文物来保护的,老值钱了。”
“你卖吗?”沈誉停下脚步,眯着眼睛看着单小纯的后脑勺。
单小纯一步在台阶上面一步在台阶下面,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绷的笔直,她扭头看着沈誉微微仰起的俊脸,“卖了我住哪”?
“有了钱当然可以去买新房子,到市中心去,或者离开这座城市。”沈誉紧追不舍,如果确定这房子就是他要找的那座,他立马就买下来。
单小纯从台阶上跳下来,歪着脑袋看着沈誉,“小孩儿你会不会聊天儿呀,不卖房子我也给的起你钱,不就一次500吗?要是表现的好让我满意了就再给你加点儿。”
沈誉没太懂她几个意思,却给她连拉带拽拖到楼上去。房间门儿一关,窗帘儿一拉,单小纯在鹅黄的壁灯下摆出小倩的姿势:“脱衣服。”
沈誉像给带到了*阵:“脱衣服?干什么?”
单小纯邪笑着伸出爪子作势在沈誉的胸口抓了抓,“小宝贝儿,你说姐姐要干吗?当然是要吃了你。”
“你有病吗?滚一边儿去。”沈誉怒了,他一向对女性的态度很温和,可是这个小丫头一再触犯他的底线。
单小纯也不干了,她鼓起脸颊气呼呼的说:“你搞什么?我已经和于麻麻说好了,要是不乐意就别来呀,来了又跟我推三阻四耽误时间,你拿姐当羊肉开涮呢?”
“于麻麻?我不认识。”
“于帅呀,我知道你一开始其实是拒绝的,但既然已经说好了起码就要有点职业道德,干什么都要干好对不对,乖,脱衣服,如果你想先洗个澡我可以提供浴室。”
沈誉看着她那张吧啦吧啦说不停的粉润小嘴儿就火大,她把他当成什么?她自己又在干什么?她竟然敢在这所房子里叫MB?
见沈誉一直不动单小纯已经失去了耐性,她扔了一件衣服给他,“不洗也没关系,换上这件,躺在那张白色羊毛垫子上。”
沈誉一看,这是一件红白相间的跨栏大背心。这丫头原来还是个重口味,这是要玩角色扮演吗?
单小纯背对着他弯腰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紧身的运动背心短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在这样*的环境里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沈誉慢慢走过去,他拉住她的手腕,猛地拉着她转身,然后把她困在桌子和自己的双臂之间。
这就是传说中的桌咚吗?
单小纯第一次给人咚,对方还是桃花电眼的大帅哥,她紧张的不行不行,微微张着圆嘟嘟的小嘴儿感觉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你几岁了?”沈誉额前的刘海因为倾身的动作垂荡在高蜓的鼻梁,壁灯鹅黄的光映进他眼睛里,显得眼神格外幽深狂狷。
单小纯喉头发干,她舔了舔唇想说假话,可是一接触到他的眼睛便不由自主的说:“22,不,是20,我生日小,虚两岁。”
“才刚20你就这么坏了,你爸妈都不管你吗?”
单小纯现在是四肢乏力心跳紊乱连大脑也跟不上节奏,她迷迷糊糊的回答:“我爸妈早离婚了,没人管。”
“怪不得,原来又是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你叫什么来着?”
“单小纯。”
“对,单小纯,你做这样的事情多久了?”
“有两年了,我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开始了。”
大学没毕业?现在90后的孩子真真了不得,十几岁她就敢花钱买男人?看来真的要替她父母老师好好教育教育她。
“小姑娘,你这样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呀,我一不偷二不抢,我……”
还敢狡辩?沈誉最见不得有了错不承认的人,他又像烙饼一样把单小纯给翻过来,扬起巴掌就给了她肉肉的小屁股一下。
天!单小纯简直懵了!
她她她,活了20年,还是第一次给人打 屁股。
还能活下去吗?天都要塌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今天能让你站着走出这个门儿我单小纯就跟你姓!
就在单小纯要发飙冒烟儿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儿走进来,他一看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忙捂着眼睛说:“不好意思,我想我是走错地方了。”|
男孩儿马上退出去,还贴心的给他们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