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在B市没有大宅邸,所以酒会只是在最豪华的酒店举行。
奢华的宴会厅加上刻意的布置简直美轮美奂,水晶吊灯下的男女衣着华贵,各自晃着水晶杯里或猩红或绮丽的酒液侃侃而谈,一幅歌舞升平的场面。
潸潸今晚穿着一件Lasposa的钉珠小礼服,银灰色的软缎,深V的设计,从半胸往上就是透明的薄纱,细小晶莹的珠子串成图案点缀其上,更衬得皮肤莹白似雪,而腰间被那根细细的软缎带子一束,纤弱束素,不盈一握。
造型师Alex觉得潸潸兼具清纯和妩媚两种气质,而且她的衣服也够闪了,所以发型反而简单,长长的黑发蓬蓬的向后扫,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再化一个干净透明的妆容,就足以迷瞎一干男人的眼睛。
事实也是如此,当她走向穿着黑色合身礼服的江逾白时,江总竟然忘了呼吸。
潸潸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声问:“我还行吧,没给你丢人吧?”
江逾白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等潸潸问到第三遍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清了清嗓子,他冷淡的说:“露这么多,你不冷吗?”
潸潸无辜摇摇头:“不冷呀,我紧张的手心出汗。”
江逾白的眼睛眯了眯,大手抻住她礼服的领子用力往上拉。
她眼睁睁看着贴身的礼服在某人的手里愈加狼狈,只得伸手去遮挡那片丰盈,
“喂,你干什么?”
潸潸的礼服虽然V领略深,微微显露出事业线,但有薄纱的遮挡也看不见什么,但此时她白嫩的手指放在那处高耸上,更让人浮想联翩。
江逾白下腹一紧,忙撇过头,忽然很想给Alex下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