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宿没睡,朦朦胧胧间天亮了,清晨的暖阳透窗而入,把薄纱窗帘上抽象的图案匀称的印在地板上。
她拐着麻痹的腿跌跌撞撞的跑去推开落地窗,顿时夹着花香的风扑面而来,顽皮的把轻纱扬起。
花园里没有人,连鸟儿都叫的很小声,只有大片蔓生绿枝的白蔷薇恣意盛放。
潸潸悄悄的关上窗放下窗帘,她竖起耳朵听动静,她想等江逾白出去后再求张嫂放她。
太阳升的老高也没听到动静儿,潸潸有点坐不住了,她砰砰拍门,一会儿就听到擦擦的脚步声,是张嫂。
“张嫂,是你吗?帮我打开门我要出去。”潸潸大声喊,生怕张嫂听不见。
张嫂为难的说:“潸潸小姐,少爷出去的时候吩咐过,不准给你开门。”
潸潸连连哀求:“张嫂,我真的有急事,我婆婆得了重病,求求你放我出去。”
潸潸知道张嫂死忠,但心却特别软,所以就把事情往严重了说。
果然,张嫂开始动摇,迟疑了一会儿她说:“可钥匙在少爷那里,我打不开门。”
得,说了等于没说,真不懂她为什么还要考虑那么长时间。
潸潸咬咬唇,决定豁出去了,“张嫂,能不能弄点棉被垫子什么的铺在窗外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