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点儿。”暴君又喊话了。
潸潸站起来坐在他那边的沙发上。
江逾白一把就把她拉到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潸潸一动也不敢动,几乎想捏着鼻子不让江逾白身上混合着淡淡木质香气的男性气味侵入到呼吸里。
清凉的药膏在江逾白干净的指肚涂抹下变得异常灼热,敏感的脖颈冒出了点点鸡皮疙瘩,潸潸的脸红的像火烫一般,她缩着头想去躲闪。
“别动,给你抹个药也能敏感成这样?”江逾白看到她像个小兔子一样缩成一团觉得好玩儿,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乐趣所在,手下的动作更细致也更折磨。
潸潸囧的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她在喉咙里嘀咕:“张嫂都是用棉棒涂药,你的手不卫生。”
江总难得发一回善心还被嫌弃,他哼了一声,手指挖了一大坨药膏狠狠的按在一个水泡上,潸潸一声惨呼,这回是真疼了。
江逾白把人一推就站起来,药膏随便扔桌子去洗手,潸潸揉着摔疼的屁股总觉得江逾白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她有那么重吗?
江逾白好一会儿才从洗手间出来,臭着一张脸说:“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英国。”
潸潸差点跳起来反抗:“为什么要出国,我没有签证。”
江逾白勾起嘴角笑得很欠揍:“那正好,到了国外我就卖了你。”
他的威胁对潸潸不起作用:“你确定会有人傻得出200万买我?”
江逾白啧了一声,“我忘了你很贱。”
你才贱,你们全家都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