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事儿,潸潸不觉就走到了花店门口,抬头看到好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她不由的吓一跳,心说“完了!”
那些人明显也看到她,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门神清了,潸潸才发现花店的门大开,一个脑袋缠着纱布的的男人背对着站在雪白的茶花前。
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潸潸气的脸都变了,她抖着嘴唇喊:“江逾白,你来干什么?”
江逾白转过身,他指指头冷冷的说:“算账。”
潸潸脊背一阵发冷,她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你活该,谁让你……”
“谁让你大晚上穿着那么暴露跑我房间里,我以为送外卖的,又不是不给钱,你也不用要人命吧。”江逾白轻描淡写的就把那晚发生的事情给接过去,还说的特么低俗不堪。
潸潸简直想再在他后脑勺上来一下,但这是在她店门口,她不能给左邻右舍看笑话。咬了咬牙,潸潸走进去把门关上。
她在店里唯一的一张玻璃小圆桌前坐下,然后指了指令一把竹椅冷冷的说:“你能坐下来说话吗?”
江逾白显然对她的茶花很有兴趣,“这花儿是你种的?”
“不是,江逾白,陆湛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