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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不作不会死

作者:纸醉金谜

周小鱼本身就是个很骄傲的人,到了这个时代之后,各种挫折,但依旧保持着骄傲的心,可偏偏在成亲这事上,被人各种嫌弃。

朱阿麽那明显的嫌弃,叫周小鱼很是不爽,要不是他肚子里有了,朱大壮态度诚恳,他才-不-会-嫁给朱大壮!

偏这事上,他有口难言,又没有选择余地,这个窝火。

刚进屋就听见那张晚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开了里屋的门,一看,挺清秀文静的哥儿,骂出来的那些话也真是难听,所以说任何哥儿都有泼夫的潜质。

张晚骂的喉咙里冒烟,没想到这柳玉烟麽子俩给他来这手,就绑了他还能咋的?还能杀了他?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把他放了,等他得了自由非得找朱半文说道说道,叫他知道他娶的夫郎是个啥德行。

要不是为了兰慧,他何必如此低声下气!一想到娇养大的儿子,遭了那事,就心疼的不行,要不是朱半文父子两个撵他们回去,哪里会出那是!

所以他们麽子俩的后半辈子,必须朱家父子来负责,这是他们该做的,欠他们的。

张晚听见开门声,骂的就更起劲了,以为是柳玉烟麽子两个,他们指正拿他没法子,自个得意的不行,正想说几句风凉话,一看来人,是个面生的哥儿。

“你是哪个?柳玉烟呢?”张晚问道,这柳玉烟也不怕丢人,竟然叫人来。

“我周小鱼,至于朱阿麽他们在外面。我现在心情不是很阳光,长话短说,你把把柄交出来,用自个的命发誓,以后再也不找朱阿麽的麻烦。”周小鱼居高临下冷眼看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张晚。

白白一副聪明样,怎么这么不识时务!?

张晚乐了,乐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是哪来的疯子!当自个是神仙吗?随随便便说上几句话,他就听了!当他张晚是蠢货吗?

柳玉烟还是没长脑子,找了个这么个人来,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主!原来就是个放大话的!

周小鱼掏掏耳朵,这张晚笑的真难听,“你笑是觉得我在说笑话,是吗?”,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也就别怪他太狠。

“你没大话,那你在说啥?说鬼话呢!当你自个是哪个,几句话,就叫我把东西交出来,做梦去吧!告诉柳玉烟,赶紧准备着,风风光光的把我儿子娶进来。要不然,我叫他不得好,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他儿子朱大壮也别想娶到哥儿!”张晚放着狠话,虽不清楚这叫周小鱼和朱家是啥个关系,但该说的话都得说。

“这说的挺严重啊!你还想把你儿子嫁给朱大壮?想的可真美。告诉你,朱大壮有主了,他得娶我,不娶打断他的腿。在给你个机会,说还是不说?”周小鱼最后问了一遍,他也不想自个太暴力。

“说你个头!我可不是吓大的!”张晚吐了一口唾沫。

“那行,你等会!”周小鱼起身开了屋门,院子里朱大壮还在和他阿麽表忠心,这辈子就娶周小鱼一个,哪个说啥都不行。

“朱大哥,这有没有黄纸?”周小鱼开着门问道。

“有,俺给你找。”朱大壮一听周小鱼召唤,立马乐颠过去了,“你……”朱阿麽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儿子咋这没骨气,人一叫就去。

朱大壮进屋找出了半沓黄纸,问周小鱼,“这些够吗?”,周小鱼拿了五张觉得就差不多了,“你不问我做什么?”。

“不问,你要是愿意说,和俺说就行,不愿意,俺也不强迫你说。”朱大壮憨憨一笑,将剩下的黄纸放了回去,虽不知小鱼具体做啥,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心里稍稍同情了一下,大骂不止的张晚。

“成,你出去接着和你阿麽说话,听见啥个声音,也别进来。”周小鱼又叮嘱了一句,不知怎的,不想朱大壮瞧见他狠辣的一面。

“嗯,你自个小心些。”朱大壮说完,就出去了,还细心的把门都关上了。

周小鱼找了个碗装了小半碗水,拿着黄纸就进屋了,听张晚还在那叫骂,坐到张晚身上,“我要是你,就留点力气。”

“你要做啥?干什么坐我身上?”张晚不知怎的,就觉得周小鱼那几句轻飘飘的话危险的厉害,可看看黄纸和一碗水,这能做个啥?

“先让你体验一下,然后你告诉我,你听不听我的!”周小鱼说着,沾湿了黄纸,整张贴到张晚的脸上,然后又贴了一张干的,张晚起初还挣扎的厉害,可没多大一会,就安静了不少。

觉得差不多了,周小鱼就把纸揭了下来,看着一脸青紫,大口喘气的张晚,说道:“滋味,好吗?要不要听我的?如果你还是坚持的话,我就会把纸都贴上,然后你就会活活的闷死……别瞪大眼睛。别以为我不敢,我可不像朱大壮和他阿麽那样的笨,憋死你之后,给你吊跟绳或者沉到池塘里,都是可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一个人的方法,你也知道吧。都是聪明人,别想不开。”

周小鱼说的不带一丝感情,似乎这张晚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一样,张晚也吓的够呛,被纸糊上,喘不过来气,活活憋死,真的很难受。

这周小鱼到底是什么来路?听他说话,浑身都发冷,这人绝对不好惹,也一定会做出来他说的那些事。

见周小鱼又湿了一张黄纸,张晚急忙说道:“我说就是,啥也大不过我的命。我发誓日后再也不着柳玉烟的麻烦,否则死无全尸。”

他真怕了,怕周小鱼真要贴下去,他会活活的憋死,那种频死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还是聪明人活的久。把把柄给我,别说没带在身上。我很了解你这种人。”周小鱼本想把这事从头到尾的问个清楚,可是又一想,知道的太清楚也不是啥个好事。

朱大壮的阿麽本就不是个聪明的人,他要全知道了他那点不光彩的事,指不定会咋闹腾,朱大壮那猪脑子是不理解哥儿的小肚鸡肠。

张晚本想说东西不在身上,这可倒好,话没说,就叫人堵在嘴里了,真是不知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杀神!

“在我身上,可我这绑着,没法子拿。”张晚半认命的说道,他今天算是栽了……以后那日子可咋过?

“成,我给你松开。你乖乖的,否则,你懂得的。”周小鱼掐着张晚的下巴,对着他的眼睛,冰冷冷的说道。

张晚打了个冷颤,这周小鱼看他如同看死人一般……叫人心底发凉。

“我拿,我拿就是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旁的日后再说,张晚咬牙到。

周小鱼给张晚松了绑,“这绑的可真结实,人啊,都有逆鳞,旁人碰不得的地方。这要是太过分了,不知个收敛,下场指正不好。”他能看出来,这张晚不是个轻易死心的人,这种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人道毁灭,一劳永逸。

张晚哪里不知,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这些道理他哪里不知道,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到了他这境地,不做也不行。

周小鱼自认为自个做的够了,话也说了,这人不听劝,只能说是命!

朱大壮也就是看着憨厚,有时又皮了一些,但绝不是好惹的主,当初他错手杀死的那个人,尸体就是朱大壮处理的,到了现在也什么风声没有听到……可想而知了。

张晚身上宽松之后,不情不愿的拿出来一封信,“就是这个。这是柳玉烟的亲手信,都成了亲的人,还不知羞耻的惦记旁人……白白亏了朱半文的心意。”

周小鱼拿过信,打开,快速的瞄了几眼,字里行间都是深情,这信要叫朱半文看见,但凡是个男人,估计也受不住,怪不得朱阿麽怕成这样。

“别人家里的事,你还是少操心了。记得你自己发过的誓!”周小鱼拿到留下信,这事也就算完了,“你跟我出去,看看他们还有啥说法不?”。

张晚虽心里不满,但也没多说,安静的跟着周小鱼到了院子里。

“东西,我拿到了。也叫他发誓,日后不在找朱阿麽的麻烦。你俩看看,还有啥事?”周小鱼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朱阿麽一见周小鱼手里的信,脸色就难看的厉害,几步跑到周小鱼的跟前,把信抢到手里,抽出来看了一眼,长出一口气,又把信放了回去,藏到自个的袖兜里。

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这个!

过去啪就给了张晚一嘴巴子,眼睛通红只冒火,“张晚,你真对得起我!这封信,你竟然留下了……你个贱人!”,说着又要踢张晚。

“贱人?咱俩谁贱啊!我可不像你,都嫁人了还惦记着别的男人,说不定朱半文头顶的帽子都是绿的!”张晚口无遮拦,只想说个痛快,柳玉烟那样的生气揪心,他瞅着也高兴。

“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朱阿麽真是气疯了,这贱人这是污蔑,这些话当着他儿子和外人面说,叫他以后怎么做人?

朱大壮见他阿麽要发狠的样子,忙将人抱住,这真是气疯了!

“有的,没的,就别在那说了。你以后不要在出现在俺家人面前,要不然,总会叫你后悔!”朱大壮警告了一句,“儿子,你放开我。我要撕烂他的嘴,满嘴的胡话。儿子,你要信我!”朱阿麽不依不饶的,非要过去挠几下张晚来证明自个的清白。

一旁的周小鱼只当自个在看戏,再一次肯定,这朱阿麽的智商一定在地平线以下。

这事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清楚,都到了这个时候,何必又节外生枝,惹那张晚做什么,到最后还得叫人一顿骂,没意思。

“撕烂我的嘴?好啊!你过来,叫我瞧瞧,你咋撕的。要不是有帮手,你是个啥!你自个给朱半文戴了绿帽子,还不让人说!我要是你,早自个回家了,没脸在人老朱家呆下去了。”张晚使劲的刺激着柳玉烟,他已经被逼到这份上,没啥可怕的了。

“你个贱人!”朱阿麽想过去挠花张晚的脸,可被儿子拉着又挣脱不开,只得破口大骂,又只会骂这一句,气的火冒三丈。

“呵呵!贱人,也没你贱!”张晚见柳玉烟够不到他,更是得意,这傻子还以为他儿子不拦着,他就能打过他?那是做梦。

“行了!张晚,你赶紧走!记得,你说过的话!”朱大壮撵人,他阿麽这样,也不行,张晚不走是不会消停的。

真要是虽了他的愿,放他过去,那指正不是张晚的对手,还不是送上门叫人打,就是他搭把手,哪个不注意,让张晚给抓坏了哪,等他爹回来,咋解释。

这事可是要瞒着他爹的!

其实朱大壮不知道的是,他想瞒着的人,朱半文,早就回来了,一直在门外,没进来,院里的话他都听了大半,阴着脸,不知在想着啥。

张晚瞅了一眼朱大壮,面无表情,叫人心里发凉,“柳玉烟,算你走远!”,说完往大门口走,开门就要走,这门一开,正好和

正要进门的朱半文照了个脸,院里的人顿时都僵住了,这是个啥情况。

“啊!张晚啊!你咋个在俺家?啥时候来的?这是要走?”朱半文像没事人一样,问道。

谁也没想到,朱半文会这个时候回来,都有些吓到了,不知说什么好。

尤其是张晚,这心里挣扎的最厉害,特别特别的想一口气把事都说了,可他又发了誓……不说真就是不甘心,他折腾了这么久,很大的原因就在于,他对朱半文是真的上了心。

好男人为什么心都在柳玉烟身上?他柳玉烟有什么好?又蠢又笨,没一样那得出手的东西。

朱阿麽见朱半文回来,已经吓僵硬在那了,实在是不敢去想,朱半文听见了什么?

朱大壮发觉张晚站那没走,怕他会反口,想过去,无奈,他阿麽不经事,瞅着像随时会晕过去的样子,真是撒不开手。

周小鱼瞅了一眼朱大壮,还是他去吧,总不好看着他干着急。

“张伯麽,这还不走?天可不早了。走的太晚,不见得是好事,尤其是得记住自己要做什么,需要做什么。”周小鱼过去就像送客一样,说了几句体己话。

张晚听出话里的威胁,瞅了一眼周小鱼,咬咬嘴唇很是不甘心的走了。

“张伯麽,慢走啊!”周小鱼挥挥手,一副主人家的样子。

朱半文仔细的瞅了两眼周小鱼,想自个是没看错,可这小哥儿在他家做啥?

“朱大伯,回来了!”周小鱼弄走张晚,见朱半文一直看着他,这才反过味来,他有点抢人主家的风头了。

“嗯。你咋个在这里?瞅着还挺有当家的范!”朱半文的不愉快脱口就出,其实朱阿麽那点过去的事,他清楚的很,原来想着人都是自个的,那些个也没啥计较的,可刚才他听见的那些个话,还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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