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是非之地还是少来比较好,我觉得这种地方还是不适合我这种人,我还是应该和那些老兵痞们混在一起比较好。”说着,他当先一步走进了那传送门之中,不见了踪影。而在他身后,金灿灿不知为何稍稍停顿了片刻,随即也跟了上来。紧接着,传送门关上了它的“血盆大口”,空间之中除了那兵不安逸的能量波动之外不剩下其他的东西,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就在梅友仁的身影消失在空间之中的一刹那,那被精神力压制的起不来身的红发御姐忽然一个闪身从地上轻飘飘地翻身而起,她优雅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双眼中带着一丝莫名的神采。
“真没想到这个小子的实力居然这么强。”洁丽安娜似乎是自言自语又或是和谁报道着说道:“怪不得宋允文那个老家伙也给跪了,只是这能量实在是有趣啊,除了魔族的力量之外还有神族的能力,真不知道这种大杂烩一般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算了,不去管他了”
说着,那红发御姐身后在空气之中一招,一道道隐匿在缝隙之中的墨色猛地聚集在一起,随即在她的面前排列组合成一块棒棒糖一般的东西。将这“棒棒糖”含在口中,她细细品味着,脸上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而紧接着,她的脸色忽然一边,整个人原本淡然的表情之中带上了一丝丝的气急败坏,将这“棒棒糖”狠狠地扔在地上,重新摔成一片墨色的云雾,洁丽安娜道:
“这个混蛋,居然又摆了我一道,这东西居然有毒,丫的,这下子算是栽倒这个小字辈的手中了。”洁丽安娜一边说着,忽然脸上的表情一滞:“若是如此的话,那郑和的任务岂不是……”
“放心,有的时候我还算是比较宽容的。”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洁丽安娜的身后响了起来:“不要担心,我对你的脑袋没什么兴趣,要不然现在它就已经搬家了。奉劝你一个事情,你不要打我和金灿灿,额,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郑丫头的主意,否则的话,下一次掉的可就不是你的头发了!”
说着,一截断发已经不知何时在金灿灿的面前晃了一晃,随即稳稳地落在了她的手心之中。整个过程,洁丽安娜都没有动一丝一毫。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实力有着怎样的差距。直到空气之中那股陌生的杀气渐渐消散,洁丽安娜才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自己已经断了半截的长发默然不语。
“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啊。不过……好在这人也是有缺点的,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赵大人应该怎么对付这样的一个怪物。不过,恐怕也就只有预言之中的那个家伙,才能有这样的力量吧。”
在中央军的军营之中经历了一场说实话并不应该算是愉快的旅行之后,回到营地,天色已是黄昏,大胜之后的联军上上下下都萦绕着一种名为喜悦的情绪,就连那些一向不苟言笑的军法官都鲜有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这些兵痞们在营地里面搞一点并不算过分的小活动。而受这情绪影响,原本有些阴郁的梅友仁也心情愉悦了起来。
“你还真的不是一个合适的统治者,就连喜怒不形于色和处变不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都做不到,还真是青涩的很啊!”路西法拎着一个酒瓶子摇摇晃晃地来到梅友仁身边,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梅友仁便知道这个事实上酒量十分糟糕的家伙今晚是别想进师娘的门了。
“你有看出什么了?”梅友仁从路西法手中接过酒瓶子,捏着鼻子喝了一口,说实话他真的不喜欢酒精的味道,但是这瓶子里面明显不是酒,而是一种类似于花蜜的东西。多饮了几口,梅友仁看着路西法道:“话说,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事实上你伪装的还算不错,但是……你这个货能不能以后在想事情的时候不要开着咱们三个人的公用网络?我又不是偷窥狂,偷听别人的内心深处事实上真的是一件压力不小的事情呢!”
路西法说着从随身空间之中又摸出了几个小瓶子道:“你不适合喝酒,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这是九华玉露,在人界是疗伤神药,不过对我们这个级别的人没什么用,顶多是味道好一些罢了,不过听说这东西喝多了也会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胡扯,花蜜怎么可能喝醉?”梅友仁浑不在意地一摆手,而后站起身来,一边画着圈一边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地震了,摇摇晃晃的呢?不管了,他娘的这东西又伤不到我,我管它去死!”
说完,这个家伙便一头栽倒了下去,直挺挺地倒在了路西法的怀里。看着这个迷迷糊糊的家伙,路西法叹了一口气,在精神链接之中说道:“墨十七,咱么的计划这样瞒着他,真的好吗?”
“这也是为了他好,利人利己的事情,虽说有可能对他是一种不公平,但是我相信他也能理解的。”墨十七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沉稳冷静,就像是他刚刚登上南天区皇座的时候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而且,梅友仁也不傻,相信很多事情他已经了解了很多,只是自己不说而已。无论如何,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除了继续下去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那还犹豫什么呢!”
“也罢,你说得对,那就这样吧。”路西法点了点头:“真不知道宋允文知道自己这般心计,这般挣扎事实上这是给我们做了一个棋子,他会怎么想。”
“应该是会气急败坏吧。”墨十七道:“逝者已矣,可怜的家伙就随着时间流逝吧,我们这些活着的才是真正需要担心的存在,对了,赵子越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吗?”
“想来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吧,不得不说,这还真是我们的一次孤注一掷啊,但愿,我们的选择没有错误。”
说完,路西法看了看已经昏昏沉沉睡去的梅友仁。“就这样吧,但愿,我们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