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老鼠胡子这位,在这周围还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仗着自己哥哥在张家谋了个管事的差事,便整日的作威作福。他多少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种货色上不了台面,于是很聪明地让自己的哥哥把自己扔到了六十九环的位置,仗着张家的名声狐假虎威,而这张家盘根错节,在神族中也算是一个庞然大物,所以地方的镇守官员不仅不敢招惹这个家伙,反而狼狈为奸,压榨的当地百姓苦不堪言。久而久之,这个老鼠胡子便被人冠以“食人鼠”的名号,不过这家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嚣张至极地四处宣称自己即便是老鼠,也要比你们这些贱民要强得多。
不过今天,这个家伙可算是倒了大霉,梅友仁本就心中不快,一见有人准备找自己的麻烦自然乐得消消火,再看看这个宛若大老鼠成精的家伙,高矮胖瘦刚好适合用来撒气,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至于那个什么狗屁张家,自己若是一个神族恐怕还会畏手畏脚一番,但是他娘的老子是一个魔,你拿神族那些家伙吓唬人实在是太过可笑了吧。
那“食人鼠”身后的几个狗腿子见自己老大被擒,心说表现的机会来了。于是一个个扯着嗓子,挽着袖子就要上前比划比划,吵吵嚷嚷的就连一旁地里耕种的农夫,都被吸引了过来,结果被田地里的看守抽了一鞭子缩着脖子继续干活。
“快把我们老大放下,我们还能留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你,还有你身边的那个女人,都得被剁碎了喂狗!”
“哦,是吗?”梅友仁挑了挑眉毛,随即闪电般出手,掐住了那个聒噪的男人的脖子,手上一使劲,脆弱的颈骨便被捏成了粉末状,一命呜呼了。
“哎呀,你们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梅友仁随手将那个脖子软趴趴的就像被瘟鸡一般的家伙扔到地上,笑眯眯地说道。
“你……你竟然敢杀人!造反了,你一定是路西法一脉的余孽!”一个看上去有些精明的家伙大声叫道。闻言,在不远处有些看热闹的家伙立即脸色一白,撒腿便向远处跑去。
“路西法?他不是南天区的吗?”梅友仁顺手将那个胡乱叫嚷的家伙拎过来扭断了脖子,随后回过头对脸色有些发白的金灿灿说道。
“天界只有一个,男北天区也是紧密相连的。当年南天区的动乱,北天区也深受波及,所以上面布下严令,只要是抓捕到路西法的余党,就地处决。看来这次的事情玩大了,赶快跑吧。”
“看你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你可别忘了我是什么人!”像是搓玉米一样,梅友仁将几个狗腿子的脖子一个个拧成了麻花装,随即再一次将那个大号的老鼠提起来,却不想这家伙的裤裆滴滴答答地流着腥臭的黄色液滴,这货竟然吓得尿在了裤子里。
“真是晦气。”不等那个家伙抱住梅友仁的大腿求饶,梅友仁便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铁钩子,在“食人鼠”的惨叫声中洞穿了他的肩胛骨,随后扯过一直绳子,将这个家伙托在自己身后,就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样。
“你……能不能给他个痛快,别让他交的这么瘆人!”金灿灿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对着梅友仁不满地说道。
“不让他叫?那简单。”梅友仁抽出一直放在自己袖口储物空间的轩辕剑,蛮横地掰开那家伙的嘴巴,长剑在里面狠狠搅了一搅,那大老鼠便只得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了。
“你怎么这么残忍!”金灿灿有些看不下去了,疾走两步来到梅友仁的身边,怒声道。
“有一句话说得好,对恶人的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你知道这个家伙刚刚和他那几个狗腿子们商量什么吗?他们准备抢了咱们的东西,然后把我的舌头割掉,放在地里面给他们干活,而你则让他们轮流玩一遍,最后的下场虽然没说不过想来也不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被他们轮流玩一遍,但是我很珍惜我自己的舌头。听那几个家伙的架势,这种事情应该已经做过了许多次。今日,若不是遇上了你我这种招惹不起的人物,而是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男女,你以为他们的结局会如何?杀了他们,就是最大的仁慈,但是我不是什么万家生佛,所以,我会好好折磨这个家伙一番之后才会送他下地狱。”
金灿灿的心中十分纠结,她所接受的教育告诉她,任何事情都要交由法律、政府去处理,否则就是犯罪。可是这个地方有镇守府,想必也有完善的法律规则以及执行的人员,但是为什么这些有罪的人却需要一个魔族去审判,去惩罚?这几天的见识已经动摇了金灿灿原本在军营中所建立的三观,她有些惊恐地发现有些时候自己竟然开始认同这个该死的家伙的一些见解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