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战斗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存在。虽说朱文灿的实力不错,但是面对一个不大不小的修真门派的掌门人还是不够看。再加上他现在身上的上还没完全康复,其结果自然也就不用多提了。
事实上这几天,一清的心情非常不好。先是因为和自己一向不对付的那个叫李三思的老家伙一起合作,而搞得心中多少有些怨气,后来又因为自己亲传弟子在护送那个水系异能者的时候险些被他逃跑,给整个护送队伍带来了不小的危机,要不是后来那个风系的女异能者出手,其结果甚至难以想象。为此,自己没少受身边人的白眼,以及李三思那个老混蛋的冷嘲热讽。
也因此,心情不好的一清老道决定到外面散散心,至于他这一身有点引人注目,没关系,燕京怎么的也算是国际化的大都市,出现几个道士也不算什么新闻,大不了说自己是天桥下面算卦的游方道士就好了。
而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个很好的泄愤目标——朱文灿。虽说异能者在不施放异能的时候和普通人无异,但是在实力高出不少的修真者面前还是难免会暴露的。单凭那与众不同的元素亲和力就能够看得出来。
所以,倒霉的朱文灿再一次忧伤的发现自己被坑了。不过好在一清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虽然被打的很惨,但是朱文灿还是保留了比较清醒的意识。他有些虚弱地抬起头,缓缓问道:“你们,不会把我切成片研究吧。”
“不会,我们的实验体都是各个系的异能者中最强的,像你这种脓包,想让我们实验都没那个资格。”话虽恶毒,但是朱文灿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刚刚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被人切成薄片的样子。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倒也不算是没有用。至少给实验体当陪练还不错。至少你应该比那些士兵活的时间能够长一点。”说着,一清道人也不管朱文灿有什么反应,随手一记手刀打在了他的后脑上。
“哎呀,你干什么打我啊!虐囚啊!”朱文灿怪叫了一声,嘟嘟囔囔道:“我和你说,莫欺少年穷啊,金麟岂是池中物,我注定了将会有一番大事业的,你现在惹到我,小心我日后把这些全都报答到你的家里人身上……”
一清道人有些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应该啊,难道自己的力道用的不够大?想到这,他跃跃欲试地抬起手掌,狠狠地向下劈去。
“哎呦,你没完了是不是!”朱文灿愤怒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是想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的话,还是直接给我个痛快吧!”
“真是奇怪了。”一清道人说着扯开了朱文灿的脖领,之间一道赤色的,仿佛胎记却又隐隐的随着呼吸闪耀着淡淡光芒的印记正镶嵌其上。
“你这是什么东西?”一清道人有些奇怪地在上面一按,似乎有一道火焰般的灼烧感瞬间从他的手指上传了过来,吓了他一跳。皱了皱眉,他问道:“你的父母是谁?叫什么?”
“我的父母?”朱文灿诧异地道。脖颈上的这个东西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只是不知道有什么用而已。而在几年前自己还在东瀛的时候,一个老者见到自己的印记时也是诧异地问了自己父母的名字,难道……
“你认识我父母?”
“你又没说过你父母的名字,我上哪里知道认不认识去?”一清道人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掏出一沓咒印在朱文灿的身上里三层外三层地贴了起来。
“我的父亲叫朱文,母亲是千羽家族的一个远亲,叫千羽灿。”
“看来你起名字的时候一定费了你父母不少的心思!”一清道人嘲弄道。“不过朱文,千羽灿,这两个名字,我怎么感觉有一点熟悉呢?”
“你认识我父母吗?”朱文灿立即兴奋了起来,连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都顾不得了:“你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吗?他们过得怎么样?”
“闭嘴,我只是说有点熟悉而已!”一清道人有些不高兴地说道,要知道自己刚刚已经有些思绪了,却被这个家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随即,他将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了朱文灿的嘴巴上,立即,朱文灿便一丝声音都发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