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道:“这个陈礼现在是南京汪伪政府筹备会的会长同时也是将来汪伪政府的财政司司长。他手里有一个汪伪政府在朝鲜银行一个帐号里面有美金三千万是小鬼子给汪精卫的筹备费,现在正是抗日用钱之时我们要将这笔钱给搞到手用来抗日。”
孙之羽道:“难道这批筹备费的帐号只有陈礼一个人知道?”
“据情报所得是这样的。”白玫瑰点点头道。
堵天放微微一笑道:“不知道我们把这个汉奸抓回去后少凡是什么表情?我想一定很想杀了他。”
“为什么?”白玫瑰一头雾水的问道。
孙之羽笑了下道:“别听天放乱说团长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过想起来也是憋屈这个一家子的混蛋去年让他们给跑了,现在可好大摇大摆的回来当什么财政司司长了。哼!”
“他们来了!”堵天放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有一队小鬼子护送着朝十铺街开来整条街上的气氛立即变得异常的紧张,车窗拉着窗帘前后都有日军的三轮摩托护着最后面还有一卡车的小鬼子跟着,护卫的非常的严密。
王新挤堆在人群中眼睛拐了下四周布置好的弟兄们又看了下车队突然掏出两把驳壳枪同时朝车队射去,一时间枪声响彻十铺街四周占据要地的战士们都抄出了手中的冲锋枪朝小鬼子一阵狂射。小鬼子被打了个冷不防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四五分钟的时间几十名护卫陈礼的小鬼子宪兵全给侦查营的战士们给报销了。
堵天放在阳台上兴奋的道:“他们得手了。”话语还未说完枪声又响起来了,天放一惊望眼看去发现屋顶上满是小鬼子的宪兵足有上百人他们同时朝街道上射击,歪把子‘突突’的喷射着火舌子弹就如急骤的暴雨一般。
侦查营的十几名战士以为任务完成了也没有多加提防没曾想到刚刚的车队原来是个局他们被小鬼子困在了十铺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许多战士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死在了小鬼子的枪下。王新和几个身手好的战士躲过了小鬼子的射击躲在一处角落边上。
“营副,我们上当了。”一名战士道。
王新道:“先别管怎么多了,杀出去再说!”
“好!”几名战士提着mp40冲锋枪朝埋伏在屋顶上的小鬼子一阵扫射,王新和剩下的战士们一同朝街口冲去。
堵天放嘴里骂道:“妈的!有埋伏!”
孙之羽和白玫瑰当听到第二次枪声就知道出了事,也不由的透过窗户看着街外战士们被小鬼子杀害,但是他们此时根本帮不上忙。
王新和几名战士且打且退上百个鬼子就在他们的身后还不时有暗枪从房顶上射来枪法极准全都是一枪致命。当王新撤出十铺街后才发现那几个战士全都没能撤出来牺牲在了十铺街上,他恨恨的离去消失在运城的小巷中。
孙之羽;白玫瑰和堵天放看完了整场的失败和弟兄们的牺牲心中实为不平,白玫瑰暗暗的落下了几滴眼泪。天放一拳打在墙上咬牙道:“这些小鬼子太狡猾了。”
此时一个身穿长袍的男子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惊起了之羽和天放都掏出了手枪,男子急忙道:“别开枪我是南宫孝!”
白玫瑰也立即阻止了之羽和天放的行为道:“别开枪!南宫老板是我们自己人。他是我们安排在这里的情报员。”
南宫孝道:“小鬼子此次的行动非常迅速他们已经把运城给封了正在挨家挨户的搜呢!”南宫孝用袖子抹了下汗笑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其他的事情有我来处理,运城的牛岛大佐和我很有交情的。”说着走出门口突然又回头笑道:“你们赶快去客房。还有把你们的枪藏好。”
孙之羽看了下南宫孝的背影疑惑的道:“他行不行啊!”
“没问题!他很出色的。赶快把枪藏好。”说着白玫瑰挽着之羽的胳膊和天放一同若无其事的朝客房走去。
因为南记茶楼和日军关系一向很好所以小鬼子根本没有搜到南记茶楼,王新也在南宫孝的安排下连夜送出了运城,孙之羽;堵天放;白玫瑰三人也在南宫孝的周旋下在第二天护送出城安全的回到了团部。
平陆县城国青团的团部。孙之羽和堵天放;白玫瑰;王新四人正在汇报运城此次行动的经过。
沈少凡端着一个搪瓷杯喝着茶听完王新最后的汇报后便叫王新回营部去了,接着他看了下之羽;天放;玫瑰道:“你们辛苦了现回去休息吧!”孙之羽等三人也离开了团部。
沈少凡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在屋里跺来走去脑中沉思着:“此次行动如此的保密竟然会出错!究竟是那里一个环节出了错?”
“怎么了?”一个银铃般动听的生音将少凡从深思中拉了出来。
少凡一惊回头一看笑道:“雯雯啊!你怎么来了?”
金希雯笑道:“怎么?不要我来啊!那我走好了。”说着假意要朝外面迈步。
“哎……哎!”少凡一把拉着雯雯的手道:“我想看见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让你来呢?”
金希雯笑道:“我是来送这个给你的。”说着将手里的一份材料递给了少凡。
少凡一记疑惑接过材料一看惊讶的问道:“你们那里知道的。”
金希雯笑了下道:“这是最高机密我怎么会知道。”
沈少凡看了下雯雯送来的情报自叹道:“我们的情报工作有你们那来的一半就好了。”
金希雯嬉笑的一张可爱的脸蛋凑过来道:“那你就到我们这里来当八路军啊!”
“嗯!”少凡一抬头道:“胡闹!你这话可不要被别人听见啊!又要扣你一顶破坏统战的罪名。”
金希雯吐吐舌头笑道:“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嘛!”
少凡一看雯雯才发现她穿着一身很单薄的军袄心痛的道:“外面怎么冷你怎么就穿怎么薄的衣服啊?我给你的大衣呢?不会是嫌是国民党的军大衣不肯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