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凭什么?”
“告诉他!我们手里有两名他要的远东特遣队的成员。”
“黄浦江问我们如何合作?”
“要他拿最有价值的情报来换这两个人。”
“他问是不是关于苏军的情报?”
缟义次郎听到这里全身一记亢奋道:“对!问他们有没有详细资料。”
“黄浦江回答‘有’。不过他不相信我们除非他可以和你阁下面。”
“见面!”缟义次郎推敲着感到也很对毕竟现在中国和日本正在打仗他贸贸然提出他是日本人黑龙会而且要和敌人合作的确是匪夷所思。
上海上空一时暗涌谍报风云,*;军统和延安;南京频繁的电报来往让日本人转了空子他们发现了一个关于他们帝国在东北的命运一切都附和着逻辑的进行着,那个秘密的‘黄浦江’是沈少坤吗?
地下室那带着昏暗灯光的地下室里传出了‘嘀嘀嘀……’的电报声三个人影围坐在一台电台边仔细的聆听着那传来的信息。
黄浦江:*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再下愿和贵党精诚合作将其‘远东特遣队’在沪地铲除为表示诚意再下于明日正午在东方饭店与你会面共商大计。
黑龙三人面带笑容如释重负的长舒了口气他们回过身来在昏暗的灯火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沈少凡;刘之肇和肖勃的面容。
肖勃疑惑的问道:“他们答应了。”
沈少凡笑着点了下头:“答应了。明天正午东方饭店。”
“好!只要缟义次郎离开日租界我们就有机会完成‘破雾’行动将白玫瑰和孙之羽救出来。”刘之肇兴奋的道。
沈少凡露出灿烂的笑容,几日一直蹲在电台前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但是他还是暗暗的担心:“白小龙是否能准时将人手带来。”
其实前几天一系列的谍报都只是沈少凡和刘之肇在黑龙会面前撒下的烟雾真真的目的是将缟义次郎引出日租界将其绑架。缟义次郎是一个狡猾的日特人员他的弱点就是好色和急功近利,白玫瑰的美人计失败后他更加的小心整天躲在日租界沈少凡等人都无法下手所以沈少凡就利用了缟义次郎的自大和急功近利的弱点。
沈少凡利用了黑龙会对他二哥沈少坤的恐惧心理创造出一个代号‘黄浦江’的军统行动小组他们的任务是奉命到上海来清除*的情报机构故意假冒沈少坤那独特的发报指法让黑龙会发现,又大量的向南京代号‘钟山’频繁发报让黑龙会摸透规律让他们确信沈少坤就在上海而目标是*,但是电文内容含糊不清让黑龙会的人充满遐想,接下来就是刘之肇用另一台电台以021的身份向延安的014发报内容大致是针对*情报站遭到破坏但是也同样含糊不清,两部电台交替使用让黑龙会确信军统到上海来是为了借黑龙会的手来铲除*的情报站,这样沈少凡想让日本人接受了一个讯息就是军统在不得以的情况下愿意和黑龙会合作来打压*。沈少凡亲手暗杀了日本的生化专家桥本康故意留下了大闹樱花俱乐部当晚一样的弹壳接着就开始切入正题了他们将计就计把已经被抓的白玫瑰和孙之羽变成了*情报员而且是两个来执行特殊使命的‘远东特遣队’成员让黑龙会相信‘远东特遣队’是来暗杀桥本康的而且已经成功然后就发出了一条让日本人看到毛骨悚然的情报就是‘远东特遣队’暗杀桥本康的目的就是要协助苏联红军向东北大规模出兵防止日本在东北战场上使用将要成功的最新的鼠疫细菌。‘黄浦江’的电台同时证明了这一个情报,‘黄浦江’和021两个电台从平行线走到了一起一个‘偌门坎行动’的弥天大慌就这样形成了而且黑龙会的缟义次郎非常坚信军统的‘黄浦江’也就是沈少坤已经掌握了关于‘偌门坎行动’的详细情报。
一个冒险的计划从缟义次郎的脑袋里出来了,他们手里有一张皇牌那就是‘远东特遣队’的两名成员也是国民党军统想得到的情报人员他想用这两个情报人员来换取关于‘偌门坎行动’的详细情报,‘合作’一个几乎接近疯狂的念头就这样出来了,因为他相信军统为了铲除*会和他合作的,在缟义次郎为之得意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跌进了沈少凡给他设好的陷阱中。
沈少凡用了一系列复杂的手段其实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绑架缟义次郎。前面的烟雾就是让缟义次郎放松警惕,然后放下了‘偌门坎行动’的饵等着缟义次郎上钩果然不出所料缟义次郎真的上钩了。明天正午就是沈少凡等人全面实施‘破雾’行动的开始,他们要抓住缟义次郎*他帮助少凡等人来营救之羽和白玫瑰胁迫缟义次郎带他们进入日本人在上海的秘密基地捣毁细菌工厂为此白小龙特地赶回部队调集一批特务连的精英来执行‘破雾’行动。
第二天的一早上沈少凡和刘之肇就开始焦虑的等待着帮手的到来但是战场上以外无处不在,到了正午时分白小龙和他的特务连还是没有赶到。
沈少凡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看了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更改计划吧!”边说边将一些牛皮纸包的东西放进一个公事包中。
“少凡,是不是改个时间?”肖勃道。
沈少凡坚决的道:“不行,怎么也要博一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刘之肇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沈少凡想了下道:“缟义次郎不是要情报嘛!我就给他情报。”
刘之肇道:“情报?你有什么情报给他们?黑龙会没那么好忽弄的。”
沈少凡笑道:“跟狡猾的买卖人做生意都要留两手。”说着朝刘之肇一眨眼扬长而去。
肖勃看着少凡的背影道:“这沈家三少和他二哥一样的能干。”
刘之肇想到他们*将来会面临这样一个敌人心里不由一寒自言的道:“还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