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凡笑道:“少吓唬人。我们沈家可是铁打的为国民政府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辛亥革命;推dao满清;北伐;东征还有几次大围剿那次没有我们沈家的人。就这一句大实话就给毁了,至于吗?”
“至于!”少龙斩钉截铁的道:“我告诉你,校长这人对事不对人。你在南京的大放厥词校长可是很给我们家老头子的面子了,换了别人早被戴笠那班人给办了。”
“哼!”少凡道:“东三省就是被这些个人给卖掉的。”
“好了!”少龙道:“你少说两句吧!”
少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道:“大哥!我刚接到012的报告。说他们一路上发现了许多东北军好象如临大敌。你们卫队可要当心啊!”
少龙道:“那张学良不至于造反吧?”
“难说!张少帅和日本人可是国恨家仇啊!校长坚决不让他去打日本人,那还不把他给*疯了。”少凡道:“终止你要小心啊!”说着拍了拍大哥的肩便离去了,边走边道:“其实少帅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容易了,杀父之仇未报;家亡之恨未了,听了校长的话放弃了张家经营多年的东北三省,任其日军招降;缴械。几十万东北军未放一枪就撤入关内,背井离乡不说还要无怨背上一个“不抵抗将军”的骂名,难道他心中就好受。他是不想再有国破之痛,让我们都成为亡国奴啊!”
12月9日,凌晨2:30。杨虎城公馆内。
张学良坐在沙发上手中架着一根雪茄无声的静思着,手中的打火机已经打着火好久了但还是没有点上。
“汉卿!现在不是讲私交的时候,不要犹豫了。”杨虎城道。
张学良想了良久将打火机用力的合上道:“好!”
杨虎城道:“好!我们就按照原定计划执行。我的西北军负责解除西京招待所的武装,逮捕陪同委员长前来的高官。你的东北军前往华清池,同时解除西安火车站即将登车的第十兵团,控制机场的蒋介石座机。”
张学良点点头表示同意又加了一句:“时间定在12月12日凌晨5:00,生擒委员长。白凤翔;刘桂五你们两10日和我同去见委员长,记住华清池的地形和认识委员长千万不要抓错人。”
“是!”两名军官同时站立而起敬礼道。
杨虎城道:“还有就是委员长的卫队长和跟随委员长的国青团团长沈家两兄弟,看上去他们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张学良道:“这个你放心。他们都出自黄埔和我有点私交。11日晚上我请他们到家里来赴宴,到时候将他们抓起来就行了。”
第二天,张学良带着白凤翔;刘桂五前往华清池参加会议。明里是参加军事会议暗里是在观察地形和认识蒋介石。
白凤翔用敏锐的目光扫射着五间厅的所有的岗哨和地形三步一岗四步一哨戒备的确森严,他暗暗的将其全部记在心中但是他也忘了一点就是少凡国青团特务连的暗哨。少凡只将手枪排放在了明处而大多数的兵力都是暗哨,假山暗阁;灌木高树都是暗哨的隐蔽点。会议上蒋介石宣布了对共的第六次围剿使之张学良大为恼火又和蒋介石大吵了一架拂袖而去。
蒋介石为了缓和一下他和张学良的关系特地在11日的中午在西京招待所宴请了诸位将军,不光是张学良和杨虎城还有蒋鼎文;陈诚;朱绍良等将领一同前来。
宴席没有开始前蒋介石将少帅叫道一边道:“汉卿,我想过了既然你不想去剿共我也不危难你了。”
张学良笑道:“委员长,你是不是……”
蒋介石在张学良未说完之前就将他的话挡住了道:“汉卿!不让你和*打就不等于国民政府不和*打,*是乱我朝纲坏我法纪之乌合之众,不消灭他们就会夺我们的江山。日本人胃口再大也没本事一口吞了中国,而*是要夺我等的天下啊!”
张学良现在已经彻底的对蒋介石失望了,也不抱有何等幻想就应付了一句:“谢谢委员长。”
宴席一开始,蒋介石就道:“东北军和西北军常年剿共人困马乏所以决定有中央军接收陕西的剿共大计,任蒋鼎文为西北剿匪军前敌总司令,任卫立煌为晋陕绥宁四省边区总指挥。”
席间一片掌声,蒋介石端出一杯白开水道:“来!祝我们第六次围剿旗开得胜干杯!”
“干杯。”众人响应。
酒席上蒋介石将围剿的任务移交给中央军又下达了调将的旨意,众人心中全都清楚就连张学良和杨虎城也知道蒋介石开始不信任东北军和西北军了,蒋介石的这一举动更使张;杨二位将军更下定决心执行12日凌晨的行动。
宴会结束后,沈少凡和沈少龙出于礼貌来到张学良的面前打了个招呼。
张学良道:“看来,委员长即将回南京了。此次你们前来我也没尽地主之谊晚上到我府上来吃顿便饭。”
“好的!”少凡和少龙都爽快的答应了。
少龙见张学良走远了道:“老三,我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喂大哥!我看你快和二哥一样了,别没事疑神疑鬼的你又不是干军统的。”少凡笑道。
其实少凡也对许多事情开始怀疑了为什么东北军和西北军会如临大敌,他们在防什么?还有一个人同样也用着丰富的经验嗅到了西安城中的不安和东北;西北军的不安他就是——沈少坤。
蒋介石到了西安估计最忙的并不是特务连和侍从卫队而是军统和中统了,西安是剿共的前沿军统在这里有着一个庞大的特务机构每天从军统的电台中要接发电讯上万条,东北军;*;日本人等那些可疑的电讯都会被军统截获然后破译,但是前几天一个奇怪的电码被军统截获这是一个崭新的密码,破译工作正在进行。
少坤是个老资历的情报人员他从黄埔出来后就开始了军统的情报工作对西安的一系列状况他是心有余悸,他看着刚刚送来的信息百事不得其解。那个神秘的电码究竟是那里发来的内容又是什么呢?破译电码是一个极为耗时间和脑筋的技术活,他自然也非常的明白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