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用青盐淑了口,正背着身拿手巾擦嘴。
“什么事让你起这么大早?平日里给哀家请安也没有这样勤快!“太妃说着转过身,却看见玉嫔用帕子遮住了脸,好生奇怪。
“你脸怎么了?“
“姨母……“玉嫔委委屈屈的摘下丝帕,哭哭啼啼的将昨夜之事说与太妃听,关于良慎如何不好,皇上如何庇护又多加了许多油醋进去。
“姨母,就为那个贱人,皇上竟然将我贬为嫔位!姨母,您可要为玉儿做主啊!“末了,玉嫔还梨花带雨的抹着泪。
“罢了,你昨夜干的好事今儿一早哀家已经知道了!玉儿,不是哀家说你,你看看你那脸上,贵为皇妃竟与小小秀女厮打,成何体统?你既身在高处,下面人不懂事,要打要罚凭你一句话,让下人去做就行了,你这样丢老祖宗的脸,皇帝还如何肯让你再居妃位?“
“是那贱人不分青红皂白朝我动手的!下面人护驾又迟……“玉嫔犹自辩解。
“玉嫔娘娘,老奴多一句嘴,您别再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良慎格格是开国功臣额亦都的后代,是当朝正四品大员的女儿,更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平姑姑好言劝说。
“平儿,她年纪小,不知道当年的事,也是哀家疏漏,没早些告诉她……”太妃叹息一声。
“姨母,当年什么事?”玉嫔不解。
“穆扬阿家的丫头与皇帝是有旧交的……”太妃将早年间的事情缓缓说与玉嫔听,玉嫔越听心里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