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口,便有小厮在门口等候吩咐,明月寒抿了抿唇,而后笑意清幽地开口:“派人在去给谷师傅配把上好的切石刀,让他不必多心,一切如常。”
“是!”小厮躬身,恭敬的走了下去。
明月寒靠在门框旁,一手环胸,俯瞰向楼下,嘴角微扬,这就是天下第一公子凌圣初么?从没想过与会他在雲晖相识,看来这个人的身上也是一团谜呢!
媚香在沉香榭内转悠了几圈都没找到凌圣初在哪,也因为凌圣初封闭了气息导致她不能凭着感知去寻,便守在沉香榭的门口等他出来。
听着清浅的脚步声,她鼻尖微动,似乎闻到了那奇特的花香,连忙抬头看见,果不其然,一抹白衣人影随着帘幕被掀起而映入眼帘,那被碧玉簪束起的墨色长发散在身后,给人以谪仙的错觉,俊美精致的面容上不苟言笑,神色清冷,周身气息淡漠如雾,似乎不想让人靠的太近,也懒得多看谁一眼,就是那样淡然处之的模样,却反而能勾起媚香骨子里的那种劲头。
凌圣初淡淡的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媚香,对凌白道:“记得我说过的话。”
凌白还在纳闷,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公子说了什么,狼与红衣女子不许入内!这可真是一棒子打死一船的人,红衣女子,说的不就是媚香么?可天底下穿红色衣服的就不止媚香一人了……
媚香气鼓鼓的瞪着他,哼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甩开我啊…凌白给我下了随迹散的账要怎么算?”
“我已经解了。”
“什么时候?”媚香愕然,现在就连想跟在他身边的正经理由也找不到了吗?
凌圣初瞥了她一眼,似乎想起什么,眉头轻皱,“就在你我血契之时。”
“你不是没有解药吗?”
“昨天刚炼制出来的,没想到今天正好就能用了。”
“你…”媚香睁大美眸,不忿道:“就算我现在是你的兽宠,你也要赶我离开吗?”
凌圣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留下一句话,便带着凌白离开沉香榭。
“我…从没承认过。”
媚香站在原地,小脸又黑又红,分外精彩,他说从没承认过,虽然她知道这是实话,可…当众打脸这样真的好吗?她可是只母兽啊!她脸皮再厚也没厚到贴了两张皮的程度呀!
媚香气愤的握起拳头,眸光落在凌圣初芝兰玉树的背影上,心下暗自决定,不管他去哪里,她这只兽宠是跟定了!且他这辈子都别想解了两人相连的血契!
“公子,媚香一个姑娘家脸皮薄,您这样把话说破了,就不怕…”凌白小心地开口,觉得公子这话说的有些过了。
“怕什么?”凌圣初嗤了声,“凌白,做好你分内的事儿,最近你的话太多,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凌白心思一凛,知道再说下去公子便要发怒了,他摇摇头,认错态度极好,“公子,凌白知错了。”
——
鸾焰客栈
“殿下!”溯郄突然出现在一身黑色锦袍的墨盵嘢身后,声音中有着几分不安。
墨盵嘢站在窗前,眸光幽深的看着鸾焰的皇宫方向,蓦地收回视线,转身看向溯郄,“怎么了?”
溯郄抿了抿唇,道:“殿下,据隐卫来报,鸾焰京都内发现夏侯公主的下落。”
“嗯?”墨盵嘢声线微挑,眸光忽闪,“本宫记得出来时夏侯公主被禁于雪月皇宫,展总领何时变得废物了?连个女人也看不住?”
“这…属下不知。”溯郄也疑惑,“但隐卫可以确定那人就是夏侯公主,然后公主并非孤身一人,此番返回雪月还有他人相护。”
“可查出来那人是谁了?”墨盵嘢声线一凉,嘴角勾着一抹冷笑。
“暂时还未查出,不过请殿下放心,属下正派人着力去查,相信下午便会有结果。”
“尽快!”墨盵嘢声音冷凝,狭长的凤眸内溢出幽深难辨的冷光,对于夏侯月的出逃他感到十分不悦,因为展赫的失职,又因为…
因为什么呢?他也说不清,只是心底升起的那股烦躁令他觉得心里乱极了,只有查到夏侯月的下落,或许,他才会知道这股烦躁,因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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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大墨在此和亲们说声抱歉,很对不起!
让你们失望了,今天一个半月没来的姨妈突袭,浑身难受的要死,我就像一滩浆糊,搅不开也化不开,拿到了女生节礼物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我失信于你们,说好的二更今天做不到了,真的,对不起!
我心里也难受,码完这些就准备早早休息,养个精神不说字数,亲们敬请等待明天的更新,相信,绝不会让你们失望!
另女生节快乐,愿你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