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晴空万里,碧蓝天空下,一辆马车穿过繁华街道,缓缓驶入临北街,最终停在了安庆侯府前。
“来人可是琅王和琅王妃?”马车刚停稳,一中年男子就快步走到了马车前,自报身份道,“小人是安庆侯府的管家,奉我家侯爷的命,特地在此恭候琅王和琅王妃。”
“起身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陈管家恭候在马车前,就听到马车内传来一道醇厚犹如美酒般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和冷冽。
陈管家听到这声音,不敢抬头,越发恭敬道,“琅王请。”
马车内,唐芸瞧了萧琅一眼,又瞧了一眼,但见坐在身侧的萧琅,神情冷峻,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全然不像那个在家和她吵闹的男人,又想起了上次进宫时的情景,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看来这个男人,和她想的一样,家里怎么吵都行,在外面绝对不能输了气场。
萧琅见唐芸不时的偷瞄自己,嘴角还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回头朝唐芸那儿看了一眼,朝她伸出了手。
唐芸毫不矫情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萧琅的手掌心,随萧琅下了马车。
陈管家不敢多看,见两人下了马车,直接将两人请进了府,带往了安小侯爷居住的院落。
安庆侯府这些年门道中落,幸好家里还有个在宫里做嫔妃的女儿,这女儿虽不受皇上宠爱,但却深得太后喜爱,因此才保住了一家的地位,但作为一个只有封号而无实权的侯府,来此地的达官贵人,是屈指可数的。
朝廷内外正统嫡系是不待见萧琅,但这些人也只敢在私底下暗讽嘲笑两句,谁也不敢再当面对萧琅无礼,因此无论是对安庆侯府而言,还是其他府邸而言,萧琅都是一个不能得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