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淮安的视线移过去,笑了笑道,“小王早有耳闻,太子殿下府上出了一位文武双全的郡主,不过浔阳郡主似乎是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他的眸子是棕色的,日光下隐隐的近乎泛起碎金色的光芒,缓缓笑来,有种十分爽朗而明快的感觉。
可是这种感觉却完全的流于表面,和苏逸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褚浔阳没想到他会冲着自己来,眉头不易察觉的微挑了一下,淡淡说道,“怕是我的顽劣之名远播,让五皇子和两位公主见笑了吧!”
西越不同于漠北,女子习武其实是被视为十分不雅的事情。
虽然明知道拓跋淮安没有挖苦讽刺的意思,褚浔阳这话却是极不友善。
拓跋淮安脸上的表情滞住,下一刻褚浔阳已经转向褚琪晖道,“大哥,我和姐妹们还得先去寿康宫给皇祖母拜寿,就先进去了。”
言罢就径自转身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褚浔阳虽然桀骜,但是人前的礼节却从来都是做的滴水不漏的。
褚琪晖也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面色尴尬的对拓跋淮安抱歉道,“浔阳的性子是被父亲宠坏了,五殿下——”
“长孙殿下不必介怀。”拓跋淮安负手而立,目光竟然丝毫也不避讳的盯着褚浔阳的背影,微笑道,“浔阳郡主的这个性子极好,我们漠北人就喜欢这样直爽的性子。”
褚琪晖的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竟是忘了呼吸——
不是他愿意多想,而是拓跋淮安这话里行间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他难不成是——难不成是——
不!父亲绝对不会同意的。
褚琪晖突然觉得这事情棘手,便是强作镇定的对拓跋淮安道,“本宫还有事情要马上去见父亲一面,就不陪五殿下一起进宫了。”
一来他必须得马上去和褚易安通个气儿,二来——
万也不能叫褚易安误以为是他私底下和拓跋淮安有所接触才故意使坏的。
拓跋淮安自是看出了他的心绪不宁,颔首道,“长孙殿下请便!”
“那待会儿见。”褚琪晖道,带着两个随从大步流星的进了宫门。
拓跋淮安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笑容就越发深刻了起来。
拓跋云姬的眸子微微一转,上前一步道,“你还是属意这位浔阳郡主?”
“西越王朝最重嫡庶之分,可她虽然不是嫡出却能得西越太子另眼相待,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拓跋淮安道,眼底光芒一片湛远,“西越皇帝的年纪大了,太子的地位稳固,不可撼动,这是个捷径,我势在必得。”
拓跋云姬见他的意志笃定,就犹豫了一瞬。
旁边的拓跋榕瑶却是凤目一挑,悠然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褚浔阳和褚琪晖先后离开的背影,道,“五哥的眼光你还用怀疑吗?那事情便就这样定了,回头——就交给我好了!”
神色之间,竟是莫名的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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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大招风,我家芯宝还是被盯上了,咬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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