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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元徵就神清气爽的起床了。可怜的盛华妤此时就像是全身被车碾了一样,又酸又疼!
元徵穿好贴身里衣后,他就侧过头去想再看看盛华妤,这时,便刚好看见盛华妤从被子里露出的白玉似的肩头,他便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然后对着它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样子的温柔挑逗,让正在装睡的盛华妤立刻就挣开了眼睛,她赶紧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只留下了一双杏花眼,然后她就在被子里说道:“你别乱来了啊...”
见盛华妤如此娇羞的样子,元徵轻笑出声,“好,这会儿不闹你了,等今晚我回来的时候再说。”
一听元徵这话,再回想起昨夜他凶猛地动作,盛华妤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腰好酸啊!
好不容易等元徵去上早朝了,盛华妤这才慢吞吞地起来了。等用了早膳后,盛华妤就唤奶娘将小瑞雪抱了过来,然后一上午都在逗弄孩子。
这时,御书房里,庄国公正对着昭定帝声泪俱下地求着情,“皇上啊!求您看在老臣一心为国的份上,让雍亲王将王妃给放出来吧。王妃她当时确实是不知盛侧妃有孕在身,所以才让她服侍左右。要是她知道的话,以她的贤静的性子,是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更何况现在盛侧妃也平安的诞下了泰安郡主,王妃也被禁足了一年,还请皇上让雍亲王开恩啊!”
昭定帝先抬了抬手,让庄国公站了起来,然后他才开口道:“这件事,我稍后会跟雍亲王提一下的。只是这王府后院,朕还是希望它能风平浪静的,即使是无意间的差错,朕以后也不希望再看到了。”
闻言,庄国公就赶紧对着昭定帝躬了躬身,语气感激道:“老臣多谢皇上。”虽然昭定帝还是提及了要敲打明珠的意思,可好歹也同意要将她放出来了。这样...便好,等明珠解了禁后,他这次一定要好好替她谋划一番了。
其实,昭定帝这会儿同意解了庄明珠的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在的,那就是他不日就会下旨,册封元徵为皇太子。这册封大典上,总得有太子妃在吧,不然成何体统!
于是,等庄国公退下后,昭定帝立刻就让花公公传来了元徵。
不多会儿,元徵就进了御书房。
“父皇。”
昭定帝便让元徵先坐下,然后就和颜悦色地对他开口说道:“这庄王妃已经被禁了一年的足了,也是时候让她出来了,你今儿个回去,便将此事办了吧。”
闻言,元徵就挑了挑他那好看的眉,然后语气淡淡地说道:“父皇何出此言?这庄明珠差点害得华妤流了产,我没有要了她的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只是把她关着,也如了父皇您想让她做正妃的愿,父皇也就不要再逼儿臣了。”
一听元徵这冷漠无情的话,昭定帝也不知是喜是忧,元徵这专情的性子倒是像足了他十分,可是帝王最怕的却也是这痴情二字!他这一生已经吃够了苦头,他便不愿意再看到自己最重视的儿子也重蹈他的覆辙。
“元徵,你将来可是要抗下这片江山的,不要把儿女私情看得太重,否则后宫终将不宁,你要学会平衡与制衡,这才是帝王权术。”
闻言,元徵就笑了笑,仔细看过去,这笑容里竟然有一丝讥讽,“父皇,您这是要我学您那样吗?”
不知怎么的,昭定帝此时却心虚得很,学他这样?虽然最后得到了江山,可也失去了一生挚爱。现在回过头去看看,虽然做了二十多年的皇帝,天下都尽是他所有,可昭定帝却觉得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昭定帝面露哀色,元徵也不忍心再说下去了,他便跟昭定帝保证道:“父皇,现在大晋国泰民安,朝中上下也是基本扭成了一条绳,赵国也被破,儿臣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再靠家族联姻来维护统治地位。所以,请您相信儿臣,儿臣今后会做得很好的。至于将庄明珠放出来一事,还请父皇以后不要再提及了,儿臣做不到。”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昭定帝也知道元徵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他不愿意将庄明珠放出来,是怕她会伤害盛华妤吧。这样的心情,他又何尝没有体会过,只是当时他无法像元徵这样,便只能让嫊嫊待在藏娇殿里,避着魏依澜。可依嫊嫊那般高傲的性子,她又怎么忍受得下来,然后...她的心便渐渐离他远了。
“唉...”昭定帝接着就叹了口气,“罢了,都随你吧。只是庄国公府那,我们皇家还是要做出些补偿的,还有庄明珠的正妃之位,她现在并无大错,你也不能轻举妄动,一切都待朕再想想。”
见昭定帝没有再勉强自己,而且竟然对庄明珠的正妃之位还有了松动,元徵便站起身,对昭定帝恭敬道:“多谢父皇成全!”
唉!果然是儿大不中留,刚才为了盛华妤还对自己老子横眉竖眼的,这会儿又为了她便对自己恭恭敬敬的,这个儿子...真是白养了。
于是,昭定帝就说道:“此事不宜急躁,毕竟当时这庄明珠是我亲自指给你的,朕还是需要给庄国公府一个交代的。还有...也要等盛华妤诞下一位小皇孙,等她生育有功再加上之前她为大晋做的那些事,这样在那些老臣子那里才说的过去。对了,还要处理一下她那个不着调的父亲,朕可不想跟那样的人做亲家!”
昭定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元徵都一一的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