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华柔的话后,郑洳清首先就发作了,她冷声说道:“盛华柔,你还知不知羞耻!明明是自己做了下作之事,还想给我女儿泼污水?!”
盛华柔赶紧做出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她拼命地给郑洳清磕头,嘴里还求饶道:“夫人,我不说了!再也不敢说了!求你放过我姨娘还有我大哥!都是我的错,我都认了。”
盛华柔的一番以退为进,让众人对她刚才所说的话多信了三分。
孝王妃傅碧芝是最看不得郑洳清的,因为这个女人抢了她母亲的一切,此时她也帮腔道:“盛华柔,你有何冤屈尽管说出来,有本王妃给你做主!”
听了傅碧芝的话后,盛华琳皱了皱眉,她再是不受宠,好歹也是忠王府的女主人,于是冷哼了一声,“孝王妃真好大的口气!自古长幼有序,长嫂还没有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更何况这里还是忠王府,你想要做主还是回你的孝王府吧!”
被盛华琳呛了一通,傅碧芝也知道自己没占着理,只好闭嘴不说话了。
盛华琳这才转过头,对盛华柔问道:“你刚才所言非虚?”
盛华柔假装害怕,先看了郑洳清一眼,才摇摇头。然后紧咬住嘴唇,仿佛豁出去了般,又点了点头。
盛华琳语气严厉,“到底是真还是假?!”
盛华柔低着头,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句,“确实是...三姐姐骗我来这里的。”
盛华琳便没有再问什么了,而是看向了盛华妤,“妤姐儿,你可有话辩解?”
盛华妤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她忍着气回道,“当然,我根本就没做过此事,全是盛华柔含血喷人!”然后她对着盛华柔问道,“既然你说是我骗你来这里的,你且将经过说仔细些,好让大家来听听,看看我是怎么骗你的!”
盛华柔只好编道:“...我陪三姐姐你换了衣裳,然后你说刚才路过一个院子,看到里面的盆景很好看,你想看清样子,然后好自己剪一盆出来,放在邀月阁里欣赏。然后又让我随你去一趟,我想着你是我嫡姐,哪会对你存有防备之心,便跟着你走了。结果,一到这个院子里,我就被你弄晕了。”
听着盛华柔清楚明白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众人对盛华妤就怀疑了起来。
只有长安侯府世子秦昀站出来说了句,“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根本就不足为信,我们也应该听听盛三小姐的话才对。”
这边,盛华妤对着秦昀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今天席宴时,盛华柔将我的衣裳弄脏了,我便想去换一身,是她自己主动提出要陪我去换。起先我是拒绝了她,可是她非跟着我去,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我想着今天是小郡王洗三的喜庆日子,怕盛华柔真哭出来晦气,就同意让她陪我去换衣。可是还没有走到换衣间时,盛华柔就说她肚子不舒服,想去更衣。我就说让她更衣后,直接就回席宴上,不用回来找我了,我们就分开了,之后我便再没看见她。”
听盛华妤说完后,盛华柔一脸冤屈的看着她,声声滴血,“三姐姐,你为何要这般说,明明是你把我骗到这里的。我...我现在已经失了清白,只求你能将事实说出来,我便死而无憾了。”
盛华妤冷声道:“我说的就是事实!”
盛华柔凄然一笑,“那好,既然三姐姐说的是事实,那难道是我自己将自己送到了王爷的床上,好让大家都来看吗?”
闻言,盛华妤也顿住了,盛华柔没道理要这么害她自己,可是她说的话却是字字都在陷害她!她一时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见盛华妤被盛华柔问得哑口无言,便都相信了盛华妤就是陷害盛华柔的人。因为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去陷害人的,那样的代价太大了。
盛华柔见众人都站在了她这边,接着又哭诉道:“三姐姐,你将我害得好苦啊!”
盛华妤依然坚持,“我并无做过你所说的那些事,你少在这里诬陷我!”
此时,傅碧芝再次开口了,“哦?那么有谁看见你跟盛华柔分开了?”
傅碧芝说完后,众人都看向了盛华妤,连盛华琳都忍不住想,如果这是二房的争斗,而且还连累了忠王府的声誉,对于盛华妤她也不会轻饶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庄明珠此时也开口了,“我想没有哪个女子会用自己的清白来陷害人的,盛五小姐也真是可怜了。”
闻言,盛华妤看向了庄明珠,她不明白自己和她无冤无仇的,她怎么会落井下石!
而秦瑟见她大哥还想开口帮盛华妤,就使劲地踩了秦昀一脚!
这时,一直立于屋子中间的元徵淡淡开口了,“本王之前在花园里遇见了盛三小姐,而且和她一同回到了席宴处。不知道是本王说的话可信,还是盛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