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郑重的道:“我们必须得到军部的支持,而且我明天将会入宫先觐见皇储殿下,你去安排一下。”
“那我偷偷将你送进去......”火羽的思路还停留在偷偷摸摸上。
小飞没好气的道:“偷什么偷?我要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走进去,从现在起,我们做事要高调,让对方摸不透我们的实力,让军部的老爷们看不明白,我们才好浑水摸鱼。”
翌日,身穿大红指挥使战服,腰挂细剑的小飞堂而皇之的在十一位战神强者的簇拥下来到皇宫门口,趾高气扬的看了看高耸的宫门,抄起一块牌子抛给守门卫士,大声道:“东部战线防卫郡指挥使莫飞求见皇储殿下。”
此时火雷亦的葬礼尚未举行,擎王只不过是以皇储的身份坐镇中枢。
冷艳留在酒店陪着神秘人,与其说是陪伴,监视的程度更大些。这位仁兄得空就会溜出去四下乱逛,倒没惹什么大乱子,只不过是些琐碎小事,偷个糖串,骗小子的水果,偷看大姑娘洗澡,但凡被人抓住,他也不恼,从未以武服人,倒有几分以德服人的架势,小飞只好将他软禁起来,不允许他私自外出,神秘人倒也好说话,你不让出去我就不出去,这一下酒店倒了霉了,窖藏的美酒一夜间被喝了个精光,侍者送菜时会忽然发现酱肘子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破鞋。如此几次,酒店老板不胜其扰,请了十几位身手高明的护卫驻守各个要隘,但仍无法阻止这类事情发生,今天一早,酒店老板老板忽然鼻青脸肿的出现在柜台后面,只因为他老婆发现了一件女人的小衣竟然藏在老板的腰包里,而老板自己很清楚,平时自己的腰包清白的就像自己的胖脸,老板娘每天查十八遍,自己怎会蠢到将罪证放在包里?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鬼怪?不行,今晚打烊后一定要去找个神婆或是魔法师来驱邪。
酒店里闹腾着,宫殿门口也热闹起来。
卫士接过小飞递过去的牌子,与他们的契合对证了一下,躬身道:“莫侯爵请稍等,我要进去禀报一下。”
“等等!”
一名眼睛冲天的官员,摇头晃脑的阻住侍卫,一把将牌子抢了过去,抬起鼻孔对着小飞道:“你是东卫的指挥使?哼,小屁孩子知不知道规矩?你到督战卫报备过了吗?嗯?没有!我看你这身份是假的吧?这牌子从哪偷来的?”
曾牛儿趋前,贴着小飞轻声道:“大人,他比你还要嚣张。”
小飞见状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道:“大人说我是冒充的,也太武断了些吧?你让我如何证明?”
“所以说嘛,先要到督战卫衙门报备,领了牌子才可以面君,要不然阿猫阿狗拿了块牌子就要见君王,那这天下岂不乱了套了?”眼睛朝天的督战卫官员打着官腔继续讥讽道:“嘿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乳臭未干的模样......毛还没长齐吧?滚蛋吧你,哼。”
此时进入宫殿的达官们驻足观望着,后面还有许多准备入宫的各部长官也退到一旁,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小飞,都想看看这个毛头小子如何应付,是会勃然大怒转身离去?还是逆来顺受低头认错,然后夹着尾巴跑去督战卫报备。按理说,每个大臣的牌子都是按照其个人的官职、相貌、爵位高低等信息制作,官方会留有契合,两相对照之后不虞被人冒用,这个督战卫的官员连牌子都没看就说是假冒的,显然是刁难对方。
那位督战卫的官员见满朝文武都站在那里就更来劲了,现在谁最大?不是帝王君主,不是满朝文武大臣,而是摄政王!
“这么说,我要进入这座大门就先要得到督战卫的允许?”小飞不急不躁的问道。
“那是,没有督战卫的报备牌子,谁也别想进去。”
“那我就不明白了,这是皇宫,不是你督战卫的卫所,我要见的是皇储殿下,而不是督战卫的大人,为什么要得到你督战卫的允许?你们难道比储君还大吗?”
“储君大不大我不知道,我的眼里只有摄政王!”那官员暴戾的道:“小子,趁大爷心情好赶快滚蛋,督战卫你也不要去了,滚回去等着受死吧。”
“啪”
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扇在那名官员脸上,扇的他原地转了三圈,整个右脸肿的跟猪头一般,那名官员一张嘴竟吐出七八颗血淋淋的牙齿,惊恐的喊道:“亦......亦敢嗲我。”
“打你?我他妈打的就是你。”小飞一掳袖子,上前就是一记怀心腿,直接将对方踹了个骨碌,大腿一跨已经骑在那名官员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就是一通猛抽,边抽边骂:“帝国储君,君王一般的存在,你敢目中无君就是不忠。摄政王忠心报国,你敢离间他们叔侄的关系,是为不仁。身为督战卫官员,将自己的长官陷入不义之地,就是不义,你这个不忠不义的王八蛋我打你怎么了?就是叫摄政王知道我也不怕,我这是替他管教属下,免得惹来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