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国民对您存有质疑,甚至是对您不再支持,您会怎么做呢?”顾安宁问道。
“如果我做错了,那我诚心的接受所有的结果,用最真诚的心,向所有的国民道歉,不会再为此各处走动并且就此隐退,如果我没有做错,那我一定会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远离政坛。”韩槿华这样说。
两种做法,最后的结果都是远离,但是第一种是直接,远离第二种,则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再远离,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有很大区别。
“如果您是真的做错了,那么诚心的祈求所有人的原谅,然后离开,不要再眷恋那些原本就不属于您的东西,如果您没有做错,那么首先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清清白白的,远离所有人的视线。”
“作为一个政治家,一定要依靠着国民的支持而生存,如果国民不想再看到您,那就算继续留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背负更多的骂名,和原本不应该由您来背负的各种质疑而已。”对于最后都要远离政坛的结局,韩槿华有自己独特的看法。
由此也可以看出,现在她虽然比较热衷于政治,但是对于是否要继续留在这里的,这个问题上她还是有很鲜明的看法,那就是国民还需要我,我就留下,国民还允许我留下我就留下,如果不允许,那只能干脆地离开。
“对于这方面您好像一直都看得很开。”顾安宁安静听着,然后,有自己的看法。
“名利,权势,归根结底,都只是一个人生命的附属品而已,这种东西有什么看不开的,真正走到这个岗位上才会知道,外表光鲜,事实上有多难,每天都要背负各种质疑,各种骂名,和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地方,如果要待,那就一定要如履薄冰,如果飘飘然呢,彻底远离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因为国民从来就只会看政府的运营是否有利,而从来就不会去计较应该为这个事情负责的人是否究竟真的有错,而且他们的追责,一直都是由下而上,比如说这个人犯错了,那么上一级一定会受到责难,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韩槿华很客观,说的也是事实。“确实啊,所以因此无端受到牵连的人也不少,在政坛应该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吧,名誉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如果一个政治人的名誉受到损害,会很大程度上影响他的政治生命。”顾安宁对此颇为赞同,这么多年来被家里人或者是下属坑下去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
“反正以后一定要小心就是了,即使不是在这种圈子里,名誉对于一个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稍有不慎,这种东西很有可能就会牵连到别人,所以以后最好也要一定小心。”韩槿华说道。
这话确实是没有错,因为政治家在一定程度上,属于公众人物,而且还是那种随时可以引起关注的公众人物,如果本人有错,那么可能会牵连到家人,如果家人有错,同样也会牵连到本人,这是全部都联系起来的。
但是对于顾安宁来说的话,她如果犯错,会牵连到父母,这是真的,父母犯错,不太可能会容易牵连到她,也正是出于这种考虑,她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甚至在做每一笔投资的时候,都需要经过多方批准就是为了防止将来会有人拿这个作文章,借机来对她的父母的名誉造成一定的损害,否则她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了。
在谈话的最后,顾安宁试探着提出了两个小小的要求:“我有两个小要求,不知道您能否同意?”
“您是一个不怎么提要求的人,那我就先听一听您提的到底是什么要求了,请说吧!”韩槿华笑着说。
“第一呢,我想拍摄几张您私宅的照片,第二呢,我想跟您合张影。”顾安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合影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私宅的照片?您是指哪些部分?”韩槿华问道。
“就是我外面看到的这些,我不会去拍摄您的卧室或者其他的,那是属于您的私人空间,我只是想拍摄一下外围的这一些。”顾安宁回答。
“好吧,虽然不知道您拍摄这些照片有什么用,但是既然是您想拍,那就拍吧,您还是第一位被我允许拍摄我私宅照片的人。”韩槿华看着顾安宁,说道。
“天呐,那我岂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顾安宁一边拍一边笑。
从韩槿华的家里出来之后,顾安宁又和母亲见过面,到了当天的晚上,然后就启程回国了,她确实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且中考的成绩也需要查询,所以就注定她不可能在国外呆很久,当然,这是一点,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摆在那边,批准她出国因私出国的时间,不可能太久。
所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