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永刚拥有差不多半数的兵权,是镇南将军,是朝中武官的头一把交椅。若忠心耿耿也便罢了,但是,他的野心却太大了。
“皇上,小五也是臣妾的孩子。小五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妾也是万分心痛。可是,皇上不能因此就错杀了正儿,他也是受奸、人所害……”
虽然她肯定外甥是被人陷害了,但却摸不准是哪路人下手。肖正是她娘家的嫡长孙,若出了事,对于肖家来说,必然是沉痛的打击。
“呵呵……你万分心痛?”
冷凌寒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耻她虚伪的说道:“你只会对你皇后之位和你肖氏一族的荣誉万分心痛,你根本不会为了五儿心痛。”
若真的心痛,女儿、女婿死了,她此刻也该是泪流满面,而不是胭脂浓妆的气派出场。
不管肖正是不是被陷害了,他必须要死。
肖云微微皱眉:“皇上,你为何不肯听臣妾解释?正儿是被人下了药……”
肖永刚见女儿服软,也压低了气势:“皇上,臣以肖家的荣誉担保,这件事,一定内有乾坤,还望皇上明察。”
肖正是他最疼爱的孙子,另外三个孙子年纪都尚小,与他也并不亲近。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肖正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再者说,这个嫡长孙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了解他,也信得过他不是那种人。
“来人去沐家请靖王前来,朕倒要看看,肖正究竟是本之恶劣,酒后乱、性,还是真的受人所害……”
一听说要请靖王,肖永刚当场就像反对:“皇上!靖王……”
冷凌寒危险的眯起眼:“怎么?肖将军想要反悔,还是信不过朕和靖王?又或者说,你有更好的药师推荐给朕?”
那不容抗拒的语气,让肖家父女心头一震。预感着,今天,可能……
片刻后,冷廷芳走进殿中,鞠躬道:“臣弟见过皇兄!”
本就是亲兄弟,他们之间没有那么见外,鞠躬也就是意思一下。
“廷芳,给肖正检查一下,看看他是否中了什么药。”
冷廷芳为肖正把脉,片刻后,回答:“回皇兄,未曾中过药。凡是接触过药物,对身体有着影响,十二个时辰内,都能从脉象上,显露无遗……”
肖正当即吼道:“你撒谎,不是这样的……”
“大胆!”冷凌寒怒喝一声。
冷廷芳脸色也是大变,说道:“请你注意你的态度,你这是在侮辱药师的尊严!”
肖永刚赶忙说道:“靖王息怒,正儿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皇上……是不是再请宫中的药师来诊断一下,这样,才公平……”
冷凌寒冷笑一声:“想要谁来,肖将军自己决定吧!”
然,在肖永刚熟悉的药师前来检查后,结论却是一样的……
肖永刚也顾不得许多,当即跪下来求情:“皇上,这其中定有蹊跷!求皇上……”
冷凌寒丝毫不给他机会开口求情,当即打断他的话:“来人,拖出去,斩立决。肖泰为父却管教不严,纵子行凶,铸成大错,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是!”两名侍卫走了进来,将吓瘫在地上的肖正拖了出去。
肖永刚和肖云知道此事已成定局,无法改变,只能忍下狂怒,静静地在心中筹划着如何营救肖泰。
这会不会只是皇上对付肖家一个开始?这一切都是皇上自导自演的戏?
正想着,远远的,便听见了一声惨叫。
肖永刚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杀了冷凌寒,然,他却只能忍着。
不过,也正是从这件事开始起,瀚海……彻底乱了。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在府中过的激情四射……
月色朦胧,夜刃靠在树干上,望着星空发呆。
而就在此时,一道青光朝着他飞射而来,敌人是个瘦小的少年。
夜刃看见十几道交织在一起的毒蛇,正恶狠狠地向他扑面而来。
他身形猛地一震,迅速将力量隔绝在外。他的四周顿时充斥着,如蛇一般蜿蜒舞动的斗气。
下个瞬间,夜刃挥出斗气,以力抗力,以暴制暴。
他心情烦躁,没有心情和敌人墨迹,他只想速战速决。莫大的力量汹涌而来。
只见那少年被汹涌的力量推拒着向后退去,恐怖的波动令四周的花花草草瞬间秃顶。
如此令人感到心悸的力量,对方确实讥讽的笑了出来。
而夜刃显然也感受到哪里有些不对:“你下毒?”
他发觉,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只剩下一半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