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能说些有实际用途的建议,不是说不定就是可能,要不就是也许,饭桶一群饭桶,平日里看你们一个个说得头头是道,难道都是纸上谈兵,就没有一点实际的用途吗?”皇帝这一会儿气得鼻子都歪了,这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的就没见有省心了。
其实他自己心里面也是很清楚的,这只不过是缓兵之计,更重要的是,朝廷里头也实在没有能镇得住陈国太子的人,六殿下虽然说是在边关多年可是一直也只是当个先锋,并没有全盘指挥的能力,再加上皇帝英明六殿下跟着五殿下多年,觉得他是五殿下一党,心中自然不会重用于他。
这个兵部侍郎,也就是当年刘雨欣救下的是个死士之一,如今他们一个一个都是位高权重的,并且还是手握实权,皇帝对赵铭轩的打压他们很清楚,本来他们一个一个都是打算辞官的,但是刘雨欣对他们有指示,让他们稍安勿躁,一切她自然有安排,所以他们才在这个地方苟延残喘。
“六殿下虽然说是在边关多年,但是也只是当了一个先锋官,并没有指挥全军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与陈国的太子陈翊相比,还是差了一些,恐怕无法起到震慑的作用。”皇帝一听兵部侍郎的提议,当即黑了脸就否定。
这个不开眼的,看来是存心给自己做对呢!明明知道自己怀疑他跟五皇子一党,结果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居然敢提起这样的任用方案,这小子是不是也是老五那一党的。
不对呀,这小子自从一个兵卒开始,就是被自己手底下的人一步一步提拔上来的,跟那小子也没有接触,怎么说也不可能跟他一党,看来自己得好好的调查调查他的用意了,说不定还真是为了这个国家考虑呢!
哎,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培养了这么些人,怎么就没有一个跟那死孩子一样的本事的呢!难道真的是老天爷要灭他,不让他做的这个皇位上面舒心太久。疑心病超重的皇帝,心思在那百转千回,就连他最信任的臣子,他都没有放过怀疑。
“陛下,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是成的,自己对自己的威风,实在是因为陈登也只能做应援冲锋的大将,没有那个指挥全盘能力,实在无法为陛下分忧解难,咱们这些人当中,微臣觉得,只有六王爷,还要说是兵法上面比咱们要强的多。”兵部侍郎,看着皇帝的眼神,就知道皇帝已经开始猜忌自己,当下赶忙重新站到大殿中央,为自己解脱。
“爱卿的心思整明白,只是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一会儿下朝之后,你到上书房,咱们再仔细的商量商量。”这时皇帝虽然说是脸上的神情好了一些,但是疑虑并没有全消,所以他还想要再考察考察这个兵部侍郎。
“陛下,在咱们国家与轩辕国的边境上,如今出现了一股小股部队,对咱们时不时的进行骚扰,东边边境的之帅有旨启奏,请求陛下是否派兵增援。”兵部尚书在这紧要关头,又给皇帝陛下舔了一回堵。
“难道他这个元帅是当的吃干饭的,朕养了你们这么些人,这个地方让正派斌,那个地方让朕派兵,难道朕手底下有那么些兵可派吗?他们一天都在干什么?除了会找朕要银子要士兵,要物资难道就没有做一点实际事情的能力。”这一天的早朝,也不知道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这些大臣们,一个一个都找事情给皇帝添堵。
而皇帝的脸,就像是便秘了似的,从早朝开始,一直到结束,那脸上就没有展开过一点点,不过这一切也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呢,将自己的儿子都不信任,而且还赶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圈禁了起来,这是他活该。
“……”
这一天的早朝,大臣们就没有说过一件让皇帝舒心的事情,皇帝的脸上,从一开始早朝就阴霾密布,一直到下朝。
“众位大臣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经过一早晨隆长的朝廷会议,皇帝听得也有些烦了,大他们也被皇帝骂的狗血淋头的,一个一个都噤若寒蝉,再不敢张嘴说话了。太监等了半天见没有人吱声,看见皇帝也实在是疲惫了,在皇帝的指示下,就宣布了退潮。
“你们都是朝中的栋梁,都是正的肱骨之臣,一个一个都是这个国家的中流砥柱,这一次咱们国家面临着重重危难,你们一定要齐心协力为朕分忧解难。”在皇帝的御书房里,皇帝苦口婆心地跟这些兵部的大臣们联络着感情说着自己所谓的肺腑之言。
是呀,现在国家危难,正处于风头浪尖之上,平日里都是由赵铭轩在前面顶着,这个国家安全都不用她这个当皇帝的考虑,可是这一次他却把自己的这个儿子给圈禁了起来,在他的心里面,他总觉得这个儿子虽然说是本事有,但是随着他的势力慢慢壮大,自己心里头也有了隐隐的忧虑,这才会下这样的狠手,将自己的儿子放归田园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