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些了么?”刘雨欣夫妻二人在来到了金睿哲的房间后,急步上前询问。
“好多了。”金睿哲在床上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在丫环的侍候下,轻靠在大迎枕上歪着。
“你现在身子还弱,万不可乱动。”赵铭轩一看金睿哲要起身,赶忙在旁边出声阻止,最后在金睿哲的坚持下,还是歪在迎枕上靠着。
想到两位权威对他病情的诊断的结论,金睿哲在心中叹息,从他的内心深处,真的不愿让刘雨欣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俩人虽不能成侣,但他却总想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保留在她的面前。
虽说已经放下,但有些习惯还是得慢慢的改。
“你把这个药吃了。”刘雨欣在屋内圆桌上倒了杯水,然后将水杯递给赵铭轩,让他将自己带来的药给金睿哲吃了。
金睿哲什么话也没说,在丫环的配合下将药给吃了。
在尔虞我诈的生活中长大的人,对朋友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好难。那是一种将性命交付给对方的一种重托。
“刚才侍卫们在云山发现她的踪迹了,他们好像还不是一个人,我们的人已经跟下去了,他们的人武功都很高,与我们不想上下。”清风在刘雨欣的允许下进来禀报,暗一他们是刘雨欣的暗手,此时不放便暴露在人前,这时候也只能由清风家代劳。
“发现他们去哪了么,还有那些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刘雨欣坐在一边的矮榻上问。
“这几人行踪诡谲多变,整个人都裹着黑袍,看不清样貌,到目前为止。只能分辩出现在被我们发现的八人,有六男两女,且功夫都极其怪异,但都很高。”清风尽职的告诉刘雨欣。
“他们的落脚处你们查到的是临时的,还是已经找到了固定地点。”赵铭轩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目前只能确定那个地方是他们经常落脚的地方,但是是不是固定的,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清风说的很是明确。并没有邀功的托大。
“凤凰山下的一处隐密民宅。”
“凤凰山?”赵铭轩微皱着眉头问。
“有什么不对吗?”刘雨欣看赵铭轩皱着眉头。在一边低声询问。
“皇上和太子,皇子们还有那些来朝贺的人,今天要去凤凰山的相国寺上香!”这是三天前做的决定。赵铭轩自然知道。
一会儿他也是要去的,若不是事出有因,他又跟皇帝请了假,此刻他因该也已经到了。
“这么巧?”金睿哲也皱眉。
“来人。备马车,去凤凰山!”赵铭轩干脆利落的下了命令。
刘雨欣望望他疲惫的面色。劝解道:“你也别着急,再不宜劳累,我陪你去凤凰山!”
“在府里也没事,不如去看看。放心,我不会出事的!再说这府里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我怕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穿外衣。系扣子,衣带。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眨眼间已完成,赵铭轩动作潇洒,飘逸的让人羡慕。
赵铭轩的马车不坐第三个人,车里只有刘雨欣和赵铭轩夫妻二人,其他的护卫在外骑马护送前行。
车厢四角放着冰桶,阵阵寒意上浮,中央沏着清茶,袅袅热气飘散,赵铭轩坐在窗前闭目养神,刘雨欣拉开一个个暗格,仔细查看。
“你在找什么?”赵铭轩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刘雨欣。
“皇上寿辰那天,我从皇宫的密室里拿了一幅画,你有没有看到掉落在哪里?”刘雨欣记得,上马车时她一直拿着画卷,后来,被洛贤妃撞上,故就随手交给了身后的人,让她们给放回马车上,然后就随洛妃离开了。
“画卷!”赵铭轩皱眉,他当时只顾着刘雨欣,没关心其他事情:“是什么画卷?”
“一幅猛虎下山图!”刘雨欣目光凝重,那幅图没放在车上,就掉在皇宫了,不过,她在赵铭轩的内室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若是掉在宫里怕是有麻烦了,不过她当时问过护卫,知道那图是被带出宫的。
“嗯。”
一群人随着清风等人的引领,来到了凤凰山下另一边的民居,可此时这里却寂静无声,幽静的可怕,就连先前跟下来的那些人,此刻都不知在何方。
这诡谲多变的环境,更显得这风平浪静的表象下,有着怎样的波涛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