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敢想,十六年前的那场大难,此时每每想起,她都觉得混身冰冷,当年若不是她们的娘家慕家势大,门下门人众多,如今只怕。想到这太后又打了个冷颤,她们慕家为这皇权付出太多,如今虽有些过份张扬,但在这个老太后的眼里,那也是他们该想的尊容。而今皇帝登基后也利用雷庭手段消弱了部分慕家势力,使得外戚不得过多的干政,对于皇上这么处理她也是赞成的,在这太后的心里,皇权还是必须姓赵,是她的子嗣,慕容家只能辅佐,只能出皇后。如今的皇后是她的侄女,那么下一任皇也只能出自她们慕家。而如今太子是皇后所出,太子妃也是她出自慕府。从这点考虑太后也就莫然的。
其实太后又那里不知道皇后这么劝她不要俭五王爷指侧妃,怕也是有安抚之意,一个小门小户又不若京中其他官员关系盘根错结,其兄虽是个状元郎,可那后院据说也是乱七八糟,各派系都想拉拢,他一个小小状元,名声听着风光,可在这遍地豪门巨贾,皇亲贵胄的京城,又有谁真的把她当回事,可又谁都想拉拢,这京城水有多深,老太后心里明白,更明白一个白身的明面上风光无限的状元郎有多么的无赖。太后在心里深深的叹息。可是做为帝王,只有这样善于将平衡之术玩到极致,那皇权才能稳固,国家才能安稳。
“淑妃你找哀家什么事,今天哀家有些忙,你作为宫中后妃怎么这么晚才来。”太后在淑妃与那柳淑兰给她见过礼后才笑着出口训斥了句无关痛痒的话。
“太后,臣妾不是看家姐也来了么,家姐难得进宫,臣妾一时与家高兴。就将她接到臣妾宫中欢叙,这不就一高兴,臣妾二人聊的忘了时辰。这不就来晚了,望太后恕罪。”淑妃一场撒娇卖萌。总算是让太后没再说她,这让她不由得又暗狠了这没脑子的柳淑兰一下。
“那人既然已经来了,那就随哀家去园子里招呼那些大臣家眷吧。”太后也装做不知情的准备起身去御花园。
“太后,臣妾刚才接了姐姐叙旧,将那几位家中状元府刘编修之妹给忘在宫门外忘了一起接进来。如今人还在宫门口侯着呢。”
“我不是都让发了牌子么。即在宫门口,拿着牌子进来就是了,怎么人会还在宫外。”
“太后,是臣妾处事不周。因几位妹妹刚从小地方来京,臣妾怕她们将玉牌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后因淑妃娘娘召臣妾去了她那,几位妹妹又是坐的另外一辆马车,臣妾一时情急忘了几位妹妹出入的玉牌在臣妾这,所以几位妹妹如今还在宫门口。”柳淑兰一身如筛糠般跪在堂下回话。
“太后,也怪臣妾,臣妾这些日子很少着人打听大姐家的事情,以致于状元府刘家的几位妹妹和弟弟来了都不知道。”淑妃如是说。意思就是你刘瑞琋没有派专人告诉我,我不知道今天闹出的乌龙应当怪刘瑞稀。与其他人无关。
“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几个小姑娘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我让人去把他们叫来就行了,这是以后像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些,免得丢了皇家的脸面。”太后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借机将淑妃敲打了一翻。”
“来人。容嬷嬷你带着哀家旨意,去宫门口将那几个小姑娘接进宫来吧!”
“容嬤嬷,怎么是你,见到你真高兴,你这出宫有什么事情吗?”雨欣礼貌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