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一些,”术士彬彬有礼地嘲讽道:“但我看你就快听得睡着了,我觉得还是不要继续往下说的好,可怜的朋友,你连该在什么时候鼓掌都不晓得。”他嘀咕道,“说实话,我真是不太愿意告诉你这些事情,如果不是你确实听不懂。”
骑士深呼吸一次,告诉自己不能揍他,“他没有和你提起过龙牙的事情吗?”他说:“还是他有意图自己制造一只坐骑?”
术士喋喋地笑了一声,“如果您是说,一只……能够强大过鹰首狮身兽的坐骑,也许可以,”他说:“但你也知道,就算他是龙裔,是新王最小的孩子,龙牙的主人,他也不可能在一年里突然成功地造出这么个怪物,就算有我的帮助也不行。”
“一年?!”
“您要祈祷他确实没有这个念头,”术士说:“也许他只是想和一个有着高深技巧与卓越理念的同行谈谈话,聊聊天,总不见得让他去找一个骑士来讨论这些问题吧。”
“他有招揽过你吗?”
“很可惜,似乎没有,”术士捏了捏侍女的臀部:“我知道,你是希望他招揽我的,这样最少你可以知道他正在行动,但我觉得他似乎更愿意好好休憩一会,你的骑士们只怕要安安静静地等待上一段时间了。”术士当然知道骑士在烦躁些什么,他们大概很早之前就做好了种种预对方案,但他们唯一没料到的是对方根本不想和他们玩,是的,随着军团逐渐整备完毕,骑士们变得愈发无所适从,如果克瑞玛尔想要威胁他们,他们可以反击;如果克瑞玛尔先要收买他们,他们也可以虚与委蛇;也有可能克瑞玛尔会设法调动他们之中的一些人,离间他们,分化他们,那么他们也会让他们的新主人知道想要做到这一步他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但问题的关键是,克瑞玛尔必须先走第一步。
他们不想先行,因为那样他们就会变得被动。
但格瑞第的旨意已经颁下,克瑞玛尔或许会遭到惩罚,但这并不说龙牙的骑士们就能毫发无损了,他们也去恳求过米特寇特,但龙牙的前主人似乎也毫无办法,这或许也算得上正常,在格瑞纳达,下属如果敢于做出逾越的行为,最重的惩罚可能就是被处死。
术士恶意的揣测着,他们还有多少时间?希望格瑞第的侍女前来接收奴隶和战利品的事情,不会因为一无所获而勃然大怒。
龙牙骑士在无法得到更多的情报后就离开了这个窒闷的小房间,术士仰躺在石板上,感受着石板的清凉与女性身体的灼热,他想要得到一个炙热疯狂的爱抚,他得到了,也许还要更多……但下次他不会选择这样的房间,这里的蒸汽太稠密了,以至于他感觉呼吸困难,他在朦胧中睁开眼睛,但什么也看不见,他施放了一个法术,法术立即吞噬了身边的每一个人,但他的痛苦没能消失——他想要站起来,但还是无力地跌倒,他掉入浴池,带着硫磺气味的热水涌入他的口鼻,他想要喊叫,但只能发出汩汩的声音,最后他沉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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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的灵魂需要知道那个术士是怎么做的,他现在就像是想要重新改造一栋古老住宅的水电线路,但如果要拆除原先的水电线管,这座房屋可能崩塌,但如果想要连接它们,那么最起码的要有原先的线路图,他不需要详细到每一寸,但他至少要知道最初的设想与改造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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