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鸣双腿软了,跪坐在地上,他眼中所望是那血液横流的张永山,他双手抱头,呜咽道:“雪儿,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他,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为什么……”
沧澜雪身子晃动了下,她只觉得现在胸口好疼啊!像是要裂开一般的发着疼痛。
也因为这份疼痛,她那失去的五感在这会儿有了回笼,令她真切地听到了沧澜鸣的话。
为什么呢?
其实说穿了,为的不就是那一口气吗?
很简单的理由,或许别人无法信服她这样的说法,可她就是她,何必去在意别人的想法。
沧澜雪头顶一片天,只是做着无愧于自己的事。
“沧澜雪杀人了——”
“张管事死了、死了……”
“妖女、沧澜雪杀了张管事,她是杀人凶手,她是杀人狂魔,是妖女……”
爵络绎不绝的叫嚷声从四周此起彼伏,却无一人敢上擂台。
唯有那一道娇弱地身影,跌跌撞撞地爬上了擂台,扑到沧澜雪的身侧,抱住了那一身染血的孩子,柔美绝丽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她哭着,哽咽地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雪、雪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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