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山只是扑腾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血自他的眼中、鼻中、口中淌逸而下。
那张被打至走形的面容狰狞可怖,特别是那双暴突的双眼,仍死死地盯着沧澜雪,那蠕动的双唇,似想要说些什么,可由于下颚骨的碎裂,只有喃喃几声呜咽!
沧澜雪那一直紧闭地双眼,倏然打开,目色依然清冷如那冬日的雪霜,幽幽黑眸划过张永山的面容。
沧澜雪静谧的脸上仿佛笼上了一层红色,远远望去,她就身在那漫天的红霞当中,迎着那红日而立。
手中紧握那早已被血所染的发带,发带的另一头仍是紧紧地缠在张永山的脖颈上。
现在只要沧澜雪一用力,张永山的脖子马上就被扯断!
爵张永山如一滩烂泥般瘫在擂台上,偶尔抽x搐几下,赤红的双眼瞪着沧澜雪,那蠕动的唇瓣似有千年万语,含糊中,似在唤着沧澜雪的名字,只可惜碎裂的下颚骨,让他再也无法发出完整的字眼。
沧澜雪静睇着张永山那张狰狞的面容,对于张永山那一双嗜血的眼睛,她只是轻扯了嘴角,手臂慢慢地缠绕上发带。
发带一点点被缩短距离,张永山那满是恨意的目色中,慢慢地浮上了一层恐惧,随着发带的紧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勒住,被勒紧!
“不要——雪儿,不要杀我师父!”沧澜鸣在台下惊叫。
也因为沧澜鸣的惊叫,令那些被惊呆的一干人等回了神。
一下子气氛又回归到哄闹,纷纷不敢置信的望着台上,这最后的结果怎么会变得如此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