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刘捕头冷哼了一声,随后带着手下朝着附近的一个茶摊走去:“如果找不到他们的落脚之地,我就扒了你的皮。”
秦岭三人并没有急着回阳里坡,他早就防备着有人尾随,所以故意往空旷的田野里走,这样尾随在他们身后的人便无处遁形了。
果然当来到离集市一里外的田野中时,秦岭发现了跟在他们身后畏畏缩缩的二个身影。
“小楠,你看着东西,我和牛蛋去把后面的尾巴打发掉。”
“嗯!”小楠点了点头。
秦岭和牛蛋两人赤手空拳朝着身后不远处的两名泼皮走去。
“跟着我们做什么?”秦岭盯着眼前的两名泼皮问道
“谁跟着你们了,这条路又不是你们家的。”
“秦岭,跟他们啰嗦什么。”
砰!
牛蛋挥拳便打了过去,一名泼皮躲闪不及,直接被一拳打趴在地上,随后牛蛋单膝压着他的胸膛,提起了自己沙锅大的拳头,还要继续打。
“勿要伤了他的性命。”秦岭急忙喊道。
而此时另一名泼皮,双眼露出害怕的神色,转身撒腿就跑。秦岭岂会让他跑掉,脚下用力,身边带风,嗖嗖嗖……眨眼之间,便追上了对方。
“给我趴下。”
砰!
扑通!
杨啸林虽然还没传授给秦岭对敌的散手、擒拿或者跤法,但是因为基础功的原因,秦岭身体不但十分强壮,并且还十分的灵活,只见他借着奔跑之力,突然跃身而起,一脚踹在对方的后背上,这名泼皮随之摔了一个狗吃屎,身体趴在地上。
秦岭单膝压着他后背,将其裤腰带给解了下来,随之用裤腰带把这名泼皮的双手绑在背后,并且还把对方的裤子扒了下来,将其双腿绑了起来,使其不能动弹。
被牛蛋单膝压在身下的那名泼皮可就惨多了,牛蛋刚才的那一拳直接把他的下巴给打脱臼了,痛得他此时正在地上大声哀嚎着,并且还有三颗牙掉了下来。
牛蛋根本不理睬他的哀嚎,而是学着秦岭的样子,用泼皮自己的裤腰带将其双手绑住,然后又脱下对方的裤子绑着双腿,这才直起身来。
“走吧!”秦岭对牛蛋挥了挥手。
“秦岭,要不把他们两人的舌头割掉吧,免得他们胡说。”
牛蛋的话,让秦岭一愣,随后计上心头:“嗯,好主意。”
“我们不会乱说的,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两个泼皮吓得不轻,急忙求饶起来。
“那么这一次,我就姑且相信你们,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们两人乱说一句话,那么不出三天,你们两人的舌头就会成为我的下酒菜。”秦岭对两名泼皮冷冰冰的说道。
“我们不乱说,我们发誓绝对不乱说!”
秦岭微微一笑,随后拉着牛蛋朝着前方的小楠走去。
“秦岭,你怎么相信两名泼皮的话?”牛蛋一脸的不解。
“今天夜里你就知道了。”秦岭自信的一笑。
“哦!”牛蛋摸了摸脑袋,不再继续追问,两人拉着车,小楠赶着羊羔,三人朝着远方而去。
……
当这两名泼皮的老大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二个时辰之后,天都快要黑了。而当天晚上,这两名泼皮的住处就被李飞的探子给查了出来。午夜子时,秦岭和牛蛋两人出现在其中一名泼皮的房间里。
第二天,那名泼皮的舌头不翼而飞,他从此变成了哑巴。开始的时候,这个消息还没引起泼皮们的注意,但是当另外一名泼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露出惊恐万分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
扑通!
他竟然直接吓的瘫倒在地上,旁边有泼皮把他扶起来,开始询问他为什么如此害怕?这名泼皮就把昨天秦岭的话重复了一遍:“那人说过,我们两人胆敢乱说,就割掉我们的舌头,当时没当会事,现在看来是真的,完了,今天晚上他们应该会来割我的舌头。”
听到他如此说,众泼皮面面相觑,但是当第三天的时候,这群泼皮都感觉头皮发麻,因为第二名泼名的舌头也被割了下来,并且这名泼皮昨天晚上已经换了住处,仍然没有逃过此劫。
至此,秦岭的大名讯速的在天镇县的泼皮之中传播了开来,被列为最不能招惹之人,并且有的泼皮竟然渐渐把他当成了偶像。
“秦岭?就是那个敢跟曹大官人抢女人的秦岭?”
“嗯,就是他,神出鬼没的割了刘二和黄三的舌头。”
“此人连曹大官人都敢惹,刘二和黄三还敢招惹他,那不是自找苦吃。”
“谁说不是呢,还有那周三,自从招惹了此人之后,当捕快的大哥被烧死了,自己现在也不知所踪,我看八成也被害了。”
“嘘……小声点,听说那秦岭有顺风耳、千里眼。”第三个泼皮插了进来。
“吹牛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不然的话,黄三当天夜里换了住处,为什么还被其找到割了舌头?”
……
秦岭的事情越传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