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南宫民轻声回应。
"四弟,回来了。"南宫夜看着这个弟弟,他们是亲兄弟,他对这个弟弟看不透,他喜欢游山玩水,哪儿热闹,哪儿就有他。
"是啊。"
"咳咳。"南宫升看着南宫云峰这样子,摇摇头,故意轻咳几声,拉回他们两人的视线,然后率先走进大厅里,坐在最上位。
"夜儿,王妃仙逝莫要太伤心,伤了身可不好。"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身体并无大碍。"
"二哥,李赴今儿个也来了,要不让他检查检查安好。"南宫缺站在皇上后面假意提醒道。
"这..还是算了吧。"倾城怎么没有来,如果她在的话,会有办法,可她现在在何处?不是说好要来拿赤血莲花吗?
欧阳紫若恶狠狠地看着南宫缺,哪壶不该提哪壶,王爷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怎么办是好。
南宫民看着欧阳紫若,紫若,为什么你对二哥这么好,就是看不到他的好。
"夜儿,无碍,就让李赴检查检查。"其实,他也想知道他的儿子有没有像传闻中所说那样,多种病例。
"是,父皇。"既然父皇发话,他也不能反抗,应该早就做好准备,没有问题的吧。
南宫夜坐在椅子上,将手放在海绵垫上,憋着气,传闻说憋着气可阻扰诊脉,今儿个他要试试传闻的法子,无论父皇有没有做好准备,他也要搏一搏。
李赴一手放在南宫夜的手上诊脉,一手抚摸着长长的胡须。
南宫缺一脸坏笑,心想,南宫夜,你身上绝对会有伤,他可是花了大量的金银请了美人绝的黄衣队,就算没有死,也有伤吧。
南宫绝摇摇头,南宫缺这么快就露出本性了,无奈,这场你已经输了。
李赴站起身来,对着南宫升说道,"回皇上,夜王身体很好。"
"哦,是吗?哈哈。"南宫升的心落下了,雪儿一心思放在夜儿身上,如果知道夜儿并无传闻中所言,那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
南宫夜慢慢呼出气来,看来父皇是早有准备。
"父皇,传闻月下希月、熙夏倾月两人皆是用金丝线诊脉,无论什么病都可以诊出来,一点点小感冒也可以诊出来。"南宫绝在南宫夜诊脉时,细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虽他有面具遮脸,他还是看出南宫夜有一丝异样,他憋着气,阻扰了诊脉。
"哦,绝儿这话是合意。"
"父皇,大哥的意思就是,曾经三年前月下希月不但用金丝线射穿心脏诊脉,还用金丝线诊过脖子。"
"那李赴你也来试试。"金丝线他还没有见过,那些所说都是传闻,唯有相信只有亲眼所见才是真实吧。
"皇上,用金丝线诊脉老身不会,但是用银针老身会。"金丝线可使不得,金丝线犹如它的名字一样,金丝,那丝根本就是一根看不见的金线,这玩意他不会,万一伤了尊贵的王爷怎么办,皇上宠爱的皇子,怪罪下来他可担担不起。
"那你就用银针。"
"是,皇上。"
欧阳紫若听到王爷没有事,心放下了,哪里知道又来银针,银针跟金丝线比起来,比较容易,只要注入筋脉,看银针有没有变化,即可辨别。
领了命令,李赴从箱子里取出银针包,"王爷,忍一下就好了。"
"无碍,这点痛本王受的住。"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唯一他担心的是他身上的盅,一旦泄露,他就会失去他之前所有的努力。
李赴取出银针,刺入南宫夜手臂上的筋脉,南宫夜强忍着痛,直至银针刺入筋脉里。
待刺入筋脉里,众人纷纷聚精会神,不看漏银针的一丝变化,大厅里瞬间变得死气沉沉。
"哈哈,皇上,王爷很健康,银针没有变化。"
"哦,哈哈,传闻皆是传闻,不可信啊。"南宫升深情地看着南宫夜,夜儿,如果你没有毁容,就不用整天戴着面具,也可以让父皇看看你,到底长的象谁,朕还是希望是你的母妃,这都是父皇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