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哎”了一声,“傅大哥,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行房了!”
她一惊,“可是,我听说,怀孕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不然……”
傅仇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我相信你体质好,行房没事。”
半推半就的,她被他压在房中榻上得了逞。
一整个晚上,她都在给他出主意,该如何对苏轻月下手,下毒怕是不行,因为苏轻月那女人号称神医。
她最后总结出,傅仇是苏轻月的亲信,苏轻月肯定不防备他,他可以趁她不备,一刀将她捅死……
第二天清早,公孙倩茹被傅仇悄悄送回了公孙府。
傅仇则去了昨儿的药铺。
王大夫早就在铺子里等他了,一见他进店,便恭敬地行礼,“傅管事。”
“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王大夫从怀里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公孙倩茹昨天来找属下,属下正好出诊了,她便等。属下返回药铺,她私下给了属下二百两银票,要属下撒谎说她有了身孕。她怕是早就知道您一般有问题都会来找属下看诊,只不过她没想到,属下是天机阁的大夫。她还对药铺的伙计谎称是头痛,找我开药,才等着的。”
“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傅仇嘴角浮起讽刺的笑,“二百两银票打赏给你了。”
“谢傅管事。”
傅仇从药铺出来之后,去了一趟苏府。
苏轻月正站在苏府院中的花圃前赏花。
一阵微风吹过,花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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