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踱步走出房间,魏青衣马上涌上了两行泪,控诉道,“苏公子,奴婢这辈子生是谷主的人,死是谷主的鬼,虽知您对奴婢有意,可奴婢无论如何不能从了您,不能让谷主蒙羞,还请公子见谅。”
轻月玩味地挑了一下眉头,“这么说,我还应该谅解你,把你嘴里说的‘事儿’向你的谷主捅穿了?”
“奴婢也是无奈为保贞洁……”
苏轻月朝萧羽川瞅了一眼,“萧羽川,看不出来,你谷里的‘演戏’高手还真多。你觉得我轻薄了你的女人,应该怎么给交待?”
萧羽川马上站起来,脸上堆着深情走到轻月身边,一脸讨好地瞅着她,“你别胡说,什么我的女人,我萧羽川的女人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最后一次也给了你。”中间自己撸过管不算。
他算是想清楚了,媳妇这种性子,这么傲的女子,激将法、气她什么的,统统没用。
就连想让她吃点醋,也连门儿都没有。
只有他先低下高傲的头颅,才有机会获得她哪怕是看上一眼,“媳妇儿,我错了。我跟你说,那天晚上我没碰过魏青衣个下贱的婢子,与他行房的另有其人。还有,这几天下人私下说我送了什么苏缎、翡翠耳环给她,压根没有这回事,不是我送的。我的东西只送给你一个女人,哪会给别人呢。”
苏轻月面色泰然若水,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跪在地上的魏青衣却听呆了,谷主刚才说了什么?
他说苏行云是女人,他说她的清白不是他夺的?
联想到那夜谷主唤了左影卫,行房后谷主也没在床上,确实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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