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谷主,属下在路上碰到了魏堂总管,为免他发现今夜是属下与青衣行房,属下便与他寒宣了一会儿,是以,来迟。请谷主责罚。”
“恕你无罪。”萧羽川坐床上下地,“你即刻与魏青衣行房。”
“这……”杨安惊詫了一瞬,颔首,“是。”
萧羽川朝左影卫摆了摆手,左影卫会意的退下。
他则坐到了房内桌前的椅子上,掏出一布包银针放于桌上。
见杨安把魏青衣抱上了床便没动静,他瞥过去一眼,“还不开始?”
“谷主……您……您不出去?”杨安怪不好意思的,谷主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可是,难道要让谷主看着他与青衣燕好?
“废话少说。”
“是。”杨安解了魏青衣的衣裳,看着心爱的女子依然在昏迷中,忐忑地覆上她的身躯,放下床帐,很快,帐内传出男女燕好时的声音。
萧羽川压根儿没看他们,自行走到屏风后头,满身的欲-火得不到疏解不行。
他不愿意去找别的女人。
好在此春-药虽然烈,却不是没有女人交-合,便会死的那种。
因此,只要解了火就没事了。
解火的方式并不一定完全得靠女人。
他可以自己用手来握住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