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痴心妄想要做谷主的正室夫人,我只是想做妾……”魏青衣捉着父亲的衣袖摇晃,“爹,您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您最疼女儿了,想想办法,让谷主把我收为侍妾。女儿要是成了谷主的妾室,您脸上也有光。如果女儿肚子争气能生个儿子,指不准,还能母凭子贵,被扶正为谷主夫人。”
“你以为我不想你好?”魏堂太阳穴隐隐作疼,“这几年,我不是没为你制作过机会,谷主压根儿没正眼看你。”
“哼,您只是告诉我,谷主什么时间会在哪儿,我只能装着路过。谷主住的沁园,又不让闲杂人等进去。那叫什么机会?”魏青衣说道,“爹,您要找机会问问谷主,能不能直接收我为妾。”
“你一个女儿家家的,亏你说得出口!”魏堂怒了,“这事别再提了!”
“爹!”青衣还想说什么,魏堂已经怒冲冲地走了。她一咬下唇,“你不帮我,我自己创造机会!”
晚膳时分,魏青衣在萧羽川房门外徘徊,一名护卫端着一碗粥走过,她见是谷主的近卫李木,连忙上去打招呼,“李护卫,这晚膳是端给谷主的?”
李木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点了个头。
“晚上谷主就喝点粥啊,会不会太寒酸了?”
“谷主如今伤重,人又昏迷着,进食不便,只能喝点稀粥了。”
她主动抢过粥碗,“你们男人太粗心了,万一粥撒了就麻烦了,我来帮你吧。”
李木一时没料到她会抢碗,碗还真被她从托盘上端走了。
刚要抢回,她已端着碗进了萧羽川暂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