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府里的下人见银竹获了那么多赏,也想损萧崇焕几句讨赏,只不过,眼角的余光偷瞥萧崇焕黑得发青的老脸。
萧氏家族势力如日中天。
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萧家主,哪怕得了赏,万一萧氏夫妻日后算帐,怕是死都没地方死。
下人们想了想,还是觉得小命儿要紧。
常皓天满脸趣味地注视了眼苏轻月,“轻儿,你这胆子可真肥。敢骂萧崇焕是太监的,本庄主都得掂量掂量,你还真是旷古烁今第一人。”
“常庄主过奖。你不也说他夫人是块抹布?”
“说他夫人可没说他这么严重。”常皓天摸着下腭,“不过呢,你的胆比我肥是正常的,我都说了,你可以踩在本庄主头上。”
“庄主厚爱。”苏轻月冷淡地道,“我的事情,叫你别插手,你就别插手。否则,别怪我把你扔出去。”
“我可是交了钱的……”
“退给你就是。”她刚伸手摸入袖袋,准备还银票。
常皓天连忙摆手,“不用退、不用退。我知道你不想欠我人情,那就罢了,你的事,只要你摆得平,我暂且不管。但你若搞不定了,知会本庄主一声,梨花山庄凭你差遣。”
这番话,换谁都得答应。
苏轻月却冷颜拒绝,“不用。”
“萧崇焕夫妻阴险得很,笑里藏刀的,脸上在笑,肚子里的刀随时捅出来……”常皓天还想劝,苏轻月淡笑,“我若摆不平的事,只证明我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