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与川子隔得近,小声说,“看来想你死的人不少,你今天是难逃死路了。”
“是么。”萧羽川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
丁二是觉得罪名都往川子身上推也好,越不关自己的事。
师爷在郑德俊耳边嘀咕了几句,郑德俊说道,“刘香莲,你这案子本官也有所耳闻,只是前任县令已经判过了,说是萧羽川砸你的额头没留疤,是黄麻子把你砸伤留疤,并且已判赔了你银子的。人证口供皆在,你若是翻案,请个状师写状纸,去衙门另行上告,两件案子两回事,不要混为一谈。”
稍顿了一下,郑德俊脸色冷冰地道,“再则,本官要怎么判案、判谁斩刑,判谁杖责,本官心中自有一方明镜,容不得你一个妇人来教唆。状告他人非儿戏,虽说萧羽川有可疑,本官尚未定罪,你竟口口声声指责他杀人,诬陷他人。来人,给我把刘香莲拖下,杖打二十大板!”
“是!”两名衙差一左一右将刘香莲拖到院外,拿了张长板凳,将她粗鲁趴按在长凳上,于花里正院中的柴堆里取了两根与刑杖差不多的大粗棍一左一右,一人大棍扬下,就狠打起了刘香莲板子。
“啊!”才一棍下去,刘香莲惨叫了一声。
到刘家上门的黄麻子也在人群里,刘郑氏也在,看到刘香莲被打,黄麻子讽笑道,“死贱娘们,跟老子成了亲还记挂川子,活该被打死!”
刘郑氏看到女儿被打,整个人都心痛怒得全身发抖,“黄麻子,你还有没有良心?看到媳妇被打,还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