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苏轻月想了想,“看来,这个县令还是帮着我的。”
萧熤山与萧羽川眼里同时闪过疑惑。由萧熤山问道,“月儿,县令怎么会帮你?”
她说,“也不说帮我,至少应该是偏向我的,不然肯定会派衙差在村里蹲守。我在镇上打残了赖偷,给几个失主抢回了钱袋,物归原主的事,你们都是知道的。其中的一个钱袋失主是郑阿婆。原本我也没打算打残赖偷,只打算教训他一顿的,我当时听人说他总是去偷郑阿婆的钱,被发现扭送官府后,没几天出来,又到郑阿婆家偷,甚至一个小偷还猖狂到打她。
当时围观的人说郑阿婆与老伴相依为命,两人不幸丧子,含辛茹苦把孙子养大。其孙郑德俊去京城赶考又几年没回来了,大伙儿都以为郑德俊死了。赖偷才敢那么欺负郑阿婆老两口。我打听过了,新上任的县令郑德俊正好是郑阿婆的孙子。”
她捡起一根柴,把火堆拨旺了些,“我苏轻月在镇上打残赖偷,为民除一害的事,镇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而且我从一个丑女经商挣钱,变美,也算是有几分名气。那几个失主都是知道我的。传闻郑德俊为人非常孝顺,估计偏向我,是看在我帮过他奶奶的份上吧。”
“原来如此。”萧熤山颔首,“我就说呢,前两天官差来村里查案,盘问是盘问得很仔细,只是派人搜月儿你的行踪时,那些衙差也就随意找了找。据说县令都不太相信是月儿你犯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