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都活着冒出了水面,萧熤山眼里闪过喜悦。
围着烤火的五人也高兴得站了起来。
“三弟、月儿!”
“川子、川子媳妇……”
几人争相喊了声。
萧羽川拥着苏轻月就往湖岸上游过来,二人刚上岸。
萧熤山就拿了轻月脱在岸边的衣服递给她,“月儿,别着凉了。”
“谢二哥。”她接过衣裳,走离得远了点,转了个弯后,在没人的地方,把身上湿湿的里衣脱了。
里衣不是肚兜,而是穿在里头的长衣长裤。
当然,肚兜、亵-裤也湿了。
脱掉之后,她直接穿上了外裳。
走回火堆边,发现川子也换下了湿衣,身上穿着二哥的一件外裳。而二哥就穿着里裳。
估计是晚上九点钟左右。
附近正好有松树,周福全砍几根松枝做成火把,“川子没事,该回村了吧?”
萧羽川刚要站起身,苏轻月拉了他一下,“我们刚上岸,再烤一会儿火,你们先回去吧。”
“我是怕翠花在家里等得焦急……”福全如是说,“翠花倒还算了,爹娘怕是也急了……”
“我家里人也该急了……”
杨有理与王阿狗也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