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且一试吧。”萧羽川如是道。
他瞧着水里浮着的巨大虎尸,虎尸的颈上插着一把匕首,那还是媳妇杀它时,捅上去没取下来的。
虎颈与四肢上绑着藤条,藤条的一端系在木排上。
虎尸在水里载浮载沉。
“媳妇,你也不用太担心。”他说,“鱼泡我试一下能否用,实在不行,我多憋一会儿气。以我的力气,每次下水,多少能凿一点壁缝。至于凿壁的工具……”
他走到木排一端,把虎颈上的匕首拔下来,“只有这把匕首了。”
“这把匕首是好几两银子买的,很贵。”苏轻月笑了下说,“那个卖匕首的老板说削铁如泥,削石更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由于木排就是停靠在水潭的崖边的,萧羽川直接一匕首插-进崖壁,倒是真的插得进去,“那老板虽有夸大其词,这把匕首倒也不错,很是锋利,可以做为凿壁的工具。”
“那当然。”苏轻月说,“几两银子一把匕首而已,很贵了,我又不是傻子,要不是这匕首不错,我也不会买的。”
“媳妇,这老虎虽然泡了两天水了,这么冷的天,倒也没坏。”他说着俯蹲在木排上,把虎尸拖过来些,直接就在水里开始剥起了虎皮。
苏轻月看他剥剔虎皮的手法,竟是非常熟练的。
直陡的崖壁,他与她所在的木排宽给一米多,长也不过二米多。左侧是碎泥层上烧着火堆,上头搭着棚,右侧则堆满了柴,人呆的位置都是少得可怜的免强挤出来的,大老虎的尸首没地方放不说,木排也加承不了多一头虎尸的重量,肯定会往下沉的。
是以,三哥才直接在木排上,任着虎尸在水中就开始了剥虎皮。
萧羽川侧首,看到媳妇的眼神,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猎户,爹娘刚过世那两年,我与二哥一同进山打猎,有个二年的光景,剔皮毛这些,并不比二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