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眼山坡下,“我看那姓朱的大气包也是个命硬的,这么滚也死不了,他日若是冤枉我,还请你作个证。”
袖袋里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塞到丁二手里。
丁二收了钱,一拈份量,估摸着约五两银子,心里头高兴不已,又见苏轻月如此可怜,理儿全都是站她一边的,顿时心生同情,满嘴应喝,“苏妹子放心,要是朱家追究起来,我肯定帮你作证。”
“那就谢丁二哥了。”苏轻月道了句谢,背着背篓继续往深山里去了。
丁二往山坡下看了看,见朱大气倒在山脚下,哀嚎不止,他想着要不要去把他弄上来,或是去通知朱家的人,想到朱大气也不过是想辱人妻的淫-徒,还是算了,自己又收了苏轻月的钱,就不管这闲事了,担着自己的柴挑子往山下走。
谁也不知道,在苏轻月与丁二走了以后,朱大气刚要爬起来上坡,一双鞋出现在他眼前。
他正愁怎么上坡呢,看到有人来,马上高兴道,“快,送我上去。”
“不是送你上去,是‘送你一呈’!”
……
苏轻月背着背篓走在山林里,往山里越走越深。
好几个月下来,她早把附近的、远的山都摸了个遍透。
越往深山,野兽是越多。
其实她也能像二哥一样打到猎物,只是家里不愁银子花,她也懒得打猎,一直就采药材。
深山老林里,古木参天,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