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唱,劳资不想再魔音穿脑了。风雨 ”
“我唱得很好听……”
“好听你个毛线。写出那等‘神曲’,真是令闻者恨不得去把南流风的坟墓再挖几遍,好在已经有人先挖了,只要找到其骨头砸碎就行了。”
“媳妇,想不到你如此赞扬南流风大居士所著的山歌,竟然被赞为神曲。媳妇,你怎么会想出神曲如此有创意的字眼呢……”
“三哥,你不要再提南流风那个败类了,劳资想到他写的山歌就想杀人。”
“媳妇……”他想说,其实他觉得居士的写山歌本领还是满高明的,媳妇不喜欢,那就算了,好相公是不逆媳妇意的。
她眉眼一横,“怎么,看你这样,你是为南流风那个败类不平?”
萧羽川把她搂在怀里,“媳妇儿,你说的神曲这玩意儿,一首山歌嘛,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很正常。但南流风能在一百年前引领当时的潮流,并且惹得无数老老少少的女子为他心动,必有其过人之处。一个作古了的前辈,媳妇又何必再叫他败类呢?”
“也是。”她颔首,“跟一个坟都被人挖了的人计较,那就太不仗义了。其实我对居士也是没有恶意的,就是看不惯。”
“为啥?百年前的人还能惹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