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熤山高壮的身影走进院子,看萧清河的房间门开着,禁自走了进去,见清河不是昏迷,而是清醒的坐着,刚毅的峻庞盈着惊喜,“四弟,你总算醒了!”
他微一颔道,“让二哥操心了。”
萧熤山本想将他骂个狗血淋头,从小到大,四弟格外懂事,总让他挑不着错处,也舍不得骂个一句,便是叹了口气,“四弟,你这次真的太糊涂了!”
清河不觉得自己有错,求着轻月回头,他要偿试一切可偿的办法。
面对二哥责怪的脸色,他只一言不发,沉默着。
“你用过膳、吃过药了吗?”熤山冷沉的声音里满是关心。
他点了点头。
萧熤山看他气色没有了之前的死灰之色,人也精神多了,稍放下了心,“四弟,你……月儿喂你吃药了?”
他摇首。
萧熤山也只以为是他自己想通了,便没往深处想,没觉得月儿会对四弟下药。
萧清河不是个多话的人,便也没把这事说出来。
接下来几天早中晚,萧羽川都按时给萧清河送饭菜,为他的腕伤换药。
清河原本第一天觉得异常饥饿想吃东西的感觉已经不知何时消散了。
他这不禁让他有一丝惊喜。
为自己把过脉后他清楚,轻月把解药混在饭菜里让他吃下了。
轻月能给他解药,说明她是不怪他这次的莽撞了吧。
每当吃饭的时候,他都盼望着是轻月送过来的,而然,她一次也没有来。
尽管,他有些时候能从敞开的门窗看到她在院子里的绝美身影。
咫尺之隔,却宛若天涯。
倒是萧熤山一天总会从隔壁过来看他两次。这几天二哥上山打猎,每天都会给他一点猎物,有时是一只野山鸡,有时是一块狍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