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儿看他峻庞满是冷酷,那毁了容的左脸抓疤因怒气深刻显出一道道的疤痕,她惧骇不已,“萧哥,我只是说实话,难道喂个饭还比不上四弟的性命重要?”
一个废人,尽折腾人。风雨
还害得她挨骂,她心里更是瞧不起萧清河。
萧熤山看着蓉儿眼里的惊惧。以前还觉得这娘们不怕自己毁容的左脸,现下看来,只是她刻意掩饰着而已。
每次他左脸对着她,她都垂下眼睑,或是借故看向别处。
起初还以为她是害羞,他也是日子长了,才晓得,她是害怕,躲避却装成羞涩。
即使在欢-爱时,这女人也不正眼瞧自己,总是闭着眼睛的模样。
想到此,他脸色沉了下来。
一餐午饭也吃得没什么胃口。
傍晚时分,苏轻月拎了桶水出到院子里。
以前还没分家时,院子里前边围墙一角有二块菜地,后院有四块菜地。分了家之后,六块菜地一家两块的分掉了。
萧熤山家的前院分到了一块地,还有一块前院的地分给了清河。
如今与萧熤山家之间已经铸起了隔墙,苏轻月家与清河家倒是共用院子大门。
四哥躺在炕上,苏轻月见分给四哥的菜地有些旱了,便提了水,用长柄的木瓢给菜地均匀地浇上水。
萧熤山走进这边院落,看到苏轻月正在给菜地浇水的身影,她的动作很是优雅,像是给菜地浇水是一种悠闲的享受,而非是在干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