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吃过了药与粥,他便放心了,“四弟,你醒了,可有好些?”
“让二哥担心了。”清河声音淡得没什么情绪。
“四弟,你可真是糊涂!”萧熤山刻板着脸训斥,“还有什么能比性命更重要!你竟如此罔顾性命,你让二哥说你什么好!”
萧清河眼中闪过一瞬的愧疚,只抿着唇没再开口。
萧熤山交待关怀了几句,便离开了。
傍晚时分,萧羽川端了药与饭菜进清河的房间里,放到桌上,再把桌子拉到炕边,使萧清河能触手可及,“你自己用膳吧?”
他摇首,“不吃。”
羽川皱眉,“你什么意思?”
萧清河淡淡地道,“我要轻月喂我。”
萧羽川怒气顿时升腾,“那你便等着饿死吧。”
他淡勾着唇角不语。
半夜,月光皎洁。
夜风一阵阵吹过庭院。
萧熤山从隔壁过来,原想睡前探望一下四弟,看到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皱眉道,“四弟,你没吃晚饭?药也没吃。”
他说,“我没什么胃口。”
“这不是借口。”萧熤山刚毅的脸上有些愤怒,“四弟,你身体如此虚弱,刚才鬼门关走了一遭,不吃药、不吃饭,哪能好?”
李蓉儿脸上有伤,她蒙着一块布巾也走进了房,“四弟,我过来看看你。你怎么晚饭与药都不吃?”看那米饭,是白白的煮精米,菜是鸡肉炖汤,明显不是菜不好,而是他使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