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猛地瞪大眼,“萧熤山,你是个男人吗?什么赔你银子?你这段时间白睡、白玩我,难道不要给钱?”
他听罢失望不已,“李蓉儿,我倒还以为你是个贞节烈女,你向老子收费,你是把你自己当成鸡?”
“我……”她呜咽痛哭,“萧哥,你怎么能那么说,我是清白之躯给了你……”
提到此,萧熤山心中有一丝不忍,“你走吧。 .w . ”
“我已非清白之身,我走了能去哪?谁还能要我?”她哭着道,“萧哥,当时我是不想上你的炕的,你发高烧了,是你硬要了我的清白,你如今竟这般对我……”
萧熤山冷硬的面庞浮现愧疚,“正因如此,我对你有愧,才让你不必还二十两地走。就当是我对你清白的补偿。你若要留下,我不放心你,我总觉得你就是为了我的田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走,你便走。留,你就签了奴契。”
“萧哥……”她咬着下唇,伤心不已。
“你只有签了奴契,我才能相信你的真心。”
她只是不停地掉泪,怎么也不肯签。
他讽刺地笑了起来,“李蓉儿,当初奴契是你自己要签的,是你自己说愿为萧家奴。你自个提出来的,没想到真的让你签,你竟然自比作-鸡,也不肯签。我还真是看清楚了你。你滚吧!”
这段时间在萧家除了做做饭,吃香的,喝辣的,伙食不知比方府做下人时好上多少,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不用仰人鼻息的生活,她怎么舍得?
李蓉儿是偿过好几个男人滋味的。方府的老爷、管事,那活儿没一个有萧熤山这么厉害,单就那方面,她也舍不得他。